他确实没有说谎。
那天眼睛不知道往哪放,哪里会在意这样多。
“你让寡人看看。”秦政将他牵过来。
“怎么看?”嬴政的视线放去了那妇人身上。
秦政转而去问她,问清是一个有些微凹的胎记,示意她转过身去,这才拉着他往里走了些。
随后站在他面前,示意他自己解衣。
左腰。
这个位置,如若要看,还得解尽了衣衫。
那样未免太过麻烦。
既然是微凹,那么应也能触到。
嬴政于是只扯松了半边衣裳,秦政也会了意,探手进去,上下摸了一阵,便宜占了个明白,却也没有碰到什么胎记。
最后摸得嬴政忍无可忍,将他扯了出来,道:“玩够了?”
“不够,”秦政扬起笑来,道:“之后慢慢玩。”
嬴政甩开了他的手。
见他生气,秦政偏又要去扯他的腰间系带,直到再度被打开,他才舍得道:“确实没有。”
嬴政在一旁迅速整理好衣装,随后道:“红痣和胎记,这些生来就有,总不可能存在一个又凭空消失一个。”
嬴政道:“她连这都说不准,其他也就不必信。”
“不,”秦政似笑非笑,只道:“你果然在骗寡人。”
嬴政皱了眉头。
他并不觉得他说错了什么。
他转而沉声道:“没发现你的话有错漏吗?”
嬴政还是反问:“何处错漏?”
“她说的是假,寡人暂且信你。”秦政示意那妇人退到一旁:“既然这样,你便是归属你所说的家族。”
“可这与寡人查到的不符啊。”
他身上如同罩着层层迷雾,嬴政看不清藏在其中的他的打算,却又在这迷雾中觉察到了其中不稳。
他真的在动怒。
难道他当真意识到了什么?
嬴政试探着问:“大王查到了什么?”
秦政瞥眼,视线落去了桌上竹简。
嬴政移步过去,大致看下来,尽然都是他查到的家族相关。
都是他刻意留下的痕迹。
与他伪造的并无差。
“查到了一支神秘的势力,或许就是你所说的家族。”
秦政慢慢靠过来。
“若是真的,你说它已然消失,可寡人却查到了这一年间它不断活跃的痕迹。”
“你当初说遭了变故,流落赵国。”
“可你的家族尚且活跃,既然这样,怎么会不要你这样挂心它的族人?”
他将人禁锢到了桌前,嬴政手中的竹简被他打落,手腕转而被他控住。
“你从一开始就在说谎。”
秦政根本不给他回话的机会,抵着他不让动,也不让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