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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换来嬴政一句冷冷的回答:“怕是没有这个机会。”
“哦?”秦政绕着他散开的发,问:“既然这样说,是有何打算啊?”
到如今,他们之间各自的打算也全然不瞒了,直觉让他们互相觉得对方有所筹谋。
可秦政抓不到他的证据,而嬴政也做不到去全然调查他,只能凭着对自己的了解,去一点点推测。
这样问是常事,可这样拿出来问,实在得不到答案。
他们的关系如一条紧绷的弦,也不知断裂的点哪,被两人很不小心地维系着。
或许下一次争吵,就是彻底崩坏的时机。
可就算这样,秦政还能这样对他好,能为他开特例,甚至愿意来照顾他的情绪。
他也一样。
他乐意去对他好,但他不能凌驾于他之上。
对视间,两人的笑都有些假意。
明明互相提防,此刻却能只着里衣共于床榻,上一刻还在吻得情意迷乱。
秦政对他的情不假。
可那又怎样。
两个人的心都有两层,一层装着感情,另一层装着权力。
争锋间杂着感情,十分真情中混着八分假意。
这样畸形的关系,嬴政都不知该如何去言道。
也不知他们的相对存在是上天要他们纠缠不清。
还是真如秦政说的那样,是天生一对。
“既然没有找他人。”
一如既往地,嬴政转开了话题:“大王又是在何处精进的?”
“意会。”秦政不去吻他了,转而在抚上他的脖颈,在其上种下一朵朵殷红。
他没什么不好说的:“你不居宫内,寡人得闲的间隙,你总是不在,这个时候,就总会去想。”
他现在年纪轻,都没尝过个中滋味,有些肖想再正常不过。
嬴政调笑他:“就只想了吻?”
“那可不止,”秦政从他肩侧抬头,看他的眼分明不怎么单纯:“在寡人想象中的你,可乖顺得很。”
嬴政扫了眼他留下的吻痕,零落各处,有一个都跑到了衣衫遮不住的地方,他道:“想象中的与大王眼前的,喜欢哪个?”
秦政圈住他的腰,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他:“那还是眼前,看得见。”
“摸得着。”
他咬字而出,每说一字,手就在他腰间游走一分,终于,他在其上摸到了系带。
嬴政作势挡他:“大王既然想象乖顺的做法,就不该来找臣。”
秦政找到了系带绳结处,勾着那一缕垂结缓缓拉动:“就没有想过你的反抗会让寡人更有兴趣?”
嬴政哼笑一声,看着愈渐松垮的衣衫,最后问道:“为何今日这样想得到?”
秦政也不瞒他:“现在喜欢就该现在得到,否则之后没兴趣了怎么办?”
况且,他喜欢的东西,也该在最喜欢的时候得到。
过了这个阶段才拿到手里,未免失了兴劲。
秦政也并不觉得这样说话会伤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