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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手去做,”秦政倒是想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何种程度,道:“且看寡人到底能否制住你。”
说着又道:“你也看到了,近来所有与寡人作对的势力的下场。”
“不论藏得多深,又埋下了多少布局,到最后都会被拆穿,无处遁形。”
秦政凑近吻他:“甚至到最后,只能在寡人面前求饶。”
嬴政不回应他,而是问:“大王当真不答应?”
秦政没有吻太深,稍稍后撤,凑在他眼前道:“不答应。”
“不过你尽可宽心,时日还长,也不急这一时,”秦政见他沉默,倒也没太为难,哄他道:“慢慢接受也没什么不好。”
从头到尾都是他在为难,这样一说,倒还显得他善解人意了,嬴政在心中嗤笑。
他起身,道:“臣该出宫了。”
留了这样久,是该出宫去,这次秦政没有为难,道:“也好。”
嬴政起身却不急着走,与他道:“陪了大王这样久,也不相送?”
“哦?”难得他开口说什么要求,秦政自是起身来送。
哪想也是半起了身,嬴□□身过来,按住他的肩,就将他按得往旁倒去。
秦政也没想到他会挑这个时机报复回来,反应过来时,嬴政制住了他的双手,压在了他上方,问他:“大王又怎么断定求饶的是谁?”
“你怎么敢觉得你能胜过寡人?”秦政任他压着。
反正他吻过来他也没什么不愿意。
嬴政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偏不如他意,一手制住他,一手将他腰间带扯了出来。
秦政心中顿感不妙,道:“你做什么?”
话间就要反抗,恰在此时,嬴政在他腰侧掐了一把。
不轻不重,却掐得他腰身骤软,再想反抗时,嬴政已然用腰带绑了他的手。
“又没说是何种场合,”嬴政将秦政搂着半坐起身,将长出的一截腰带绑去了桌腿,让他只能乖乖靠着桌腿坐着,道:“明面上是不能,或许在有些地方就能。”
“什么……”秦政话问了一半,脑海中不合时宜地闪过了一些东西,咬牙道:“你想得美。”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嬴政绑好了他,又将放在桌案上的朱砂拿过来,在他脸上画起了花样。
“你要做什么?”秦政往旁躲。
嬴政将他掰过来,回他:“做点让大王不乐意的事。”
说着指尖沾了朱砂,在他眼角抹上了一尾红。
作为方才吻他眼角的回礼。
之后不顾秦政怒目而视,又在他鼻尖点了一点。
作为他第一次吻过来的回礼。
“你!”秦政带上了些怒音。
“小声些,”嬴政调笑他:“被听见了可不好。”
秦政曲膝想来踢人,道:“放开。”
嬴政一手将他的腿按了回去,而后将他压了个紧实,道:“既然要相处三年,这点乐趣都不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