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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误人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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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清楚现在是几点,客厅的光亮的晃眼,在来的路上,他就有了尿意,随着他意识恍惚“呜”
的哭出声,地面溢出了一摊水迹。
“怎么还真跟猫似的,连厕所也不知道去。”
沈弋故意羞辱他。
之后林渡就晕了过去,一半是惊吓过度,一半是羞耻过度。
这对于他一个直男来说,确实还是打击太大了。
……
翌日,他刚醒来,以为自已做了场噩梦。
他揉了揉惺忪的眼,伸手摸着放在床边的眼镜想戴上,却发现身下的床柔软的不像样,压根不似宿舍里,由几块木板拼接而成的硬板床。
尽管视线模糊,也逐渐他分辨清,这里并不是宿舍。
被麻痹的痛意传来,他的双腿内侧破了皮,现在都是一片鲜红。
原来不是梦。
林渡攥着拳头,却又无力的想哭,虽然没有做到那一步,但他的玻璃心已经碎一地了。
更别说,这种情形可能还不止发生这一次,以后可能还会有,就跟脖子上悬着把刀似的,让人日夜不安。
他想起昨晚沈弋说的话,如果一次两百,就算只按五十万来计算,都有两千五百次。
这得多久啊……
林渡更难过了。
本来都快要哭出来了,却是听见门外传来声响,他又将泪给憋了回去,尽量让自已心情平复。
因为他昨晚发觉,每当他发出了呜咽声,他就愈发难熬。
他闭着眼睛装睡,试图来逃过两人独处。
只是这种尽量,在沈弋触碰到他之后,还是彻底破防了。
他忘了昨晚是否他们接吻,但现在他是清醒的。
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似情人般厮磨,对方却还觉得还不够似的,想要撬开他的唇汲取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