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蓝迟把人翻了个身,从背后禁锢住他,Omega腺体就暴露在他嘴边。
湿漉漉的舔吻落在Omega腺体上,像是威胁,又像是引诱。
花渊的神经如同电流过境般,身体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哥哥,别……”
无力感逐渐蔓延,让花渊更为恐惧的是,他此时竟然带着难以言喻的羞耻与期待。
他的腺体在蓝迟的舌尖下发烫,因Alpha的气息而愈发敏感。
“现在你的嘴有空了,还不抓紧说说哪里做错了。”蓝迟说道。
“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了……”花渊声音带着哭腔,脸颊红得像要滴血,“求求你放过我吧——啊!”
突然,花渊感到蓝迟叼住了他后颈的腺体!像是狩猎者终于找到猎物,蕴含着满载而归的炫耀。
Alpha的犬齿尖锐无比,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刺破柔软的腺体,将他的信息素注入Omega体内。
但蓝迟并没有标记他,而是用牙齿轻咬,反复碾磨。
这却比之前他们做过的临时标记还要让人羞涩,因为蓝迟吸吮的动作霸道而凶猛,仿佛想在花渊的脖子皮肤上宣告他的绝对主权。
这时,门又被扣响了。
丧彪的声音再度在门外响起:“皇,您出什么事了吗?我好像听到您在叫。”
蓝迟皱了皱眉,他无比讨厌这只嗓音难听的丧尸。
他伸手捏住花渊下巴,让他把脸转过来,在他耳边低声道:“怎么说?”
花渊当然知道蓝迟的意思,只有他表现得好一点,蓝迟才能够放过他。
他努力平缓自己的语气,让声线听起来不那么颤抖:“丧彪,我没事,你不用守在这里,走远点。”
丧彪“咔”了一声,门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什么意思?”蓝迟问。
花渊把刚才的话翻译了一遍。
“没骗我?”
“真没有!”
“好吧,我相信你。”
蓝迟决定放花渊一马,他觉得自己要是再这样亲下去,小丧尸可能就哄不好了。
还是要学会适可而止。
才能细水长流。
他最后在Omega腺体上温柔地亲了一下,终于结束了这场漫长的质问。
“三个月,漫长得像三十年。”蓝迟缓缓开口。
“每天晚上,我睡不着。我在你躺过的床上闻你留下的气味,在家里疯狂找你住过的痕迹。”蓝迟笑了一声,“特别傻。”
“你知道你捡回来种在盆里的那株小草长高了么,你知道冰箱里还留着很多冰冻的鸭血么……有时候我半夜坐在沙发上,一直望着卧室门口,我多希望你能从里面睡眼惺忪地走出来,问我你怎么不睡觉,然后邀请我和你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