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朋友约好了一起玩绘画接龙,我是第二棒,我去画画了。”
李医生知道自己妹妹成绩很好,平时唯一的解压方式就是画画,也不阻止她,“那你快去吧,画完再出来吃,给你留饭。”
李落点头,她确实没怎么吃饱。
“你今天怎么不说话?”程彧靠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里的游戏,问:“嗓子怎么了吗?”
江渝辞原本动筷的手一顿,往沙发那看了一眼。
对面依旧没传出声音来,只有游戏音效的声音。
江渝辞又收回视线。
李医生说:“程彧,你去房间打啊,我们要聊天。”
“不用。”江渝辞说。
两个字一出来,霍兴洲和李医生都看他。
江渝辞眼神很从容,“没吵到我。”
李医生两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讷讷道:“我也有耳朵。”
——不是只有你江渝辞有耳朵,我也会被吵到。
江渝辞一顿沉默。
李医生正要开口叫程彧。
江渝辞又开口了,“我听着他打游戏比较有食欲。”
李医生和霍兴洲都睁着眸子看他。
江渝辞提筷,很难得地给李医生夹了一片肉放到碗里,“让让我。”
李医生觉得有点稀奇,又调侃:“我一片肉就打发了,这么便宜。”
江渝辞又给他夹了第二片。
李医生说不出话了:“。。。。。。”
没再开口。
靠在沙发上的程彧也一心都在游戏和对面的人身上,没听他们三个人说话。
“再打两把你休息一下吧?”他故作随意说了一句。
阮鲤打字过去。
-你什么时候这么虚了,打把游戏还得中场休息?以后我来当大佬。
程彧:“。。。。。。”
——他是怕某人又进医院。
“开麦吧,打字麻烦。”程彧说。
他想听听声音。
阮鲤开麦了:“我都不嫌麻烦,你嫌什么麻烦。”
她声音并不大声,传过来有点余音,透着灵动劲儿,有种说不清的质感。
江渝辞拿着手里的温水和李医生碰了个杯。
“唉,我看着你那温白开水都没劲。”李医生说。
“你别看。”江渝辞说。
霍兴洲说:“我一般和他一起喝酒,把他杯子里的温开水当作白酒。”
“你厉害。”李医生竖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