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炷香后。
宋曦晚黑沉着脸问面前两个不速之客,“你们来我这里干嘛?”
两个都还是伤号!
“没错,王爷不是受了伤?怎么还有空过来曦晚这里?”
江遥真是放荡不羁惯了,这会态度都听不太出来什么尊卑。
谢丞骞抬起冷冽双眸,“你在教本王做事?”
这气势把江遥压的收敛许多,只能投以委屈眼神看向宋曦晚,希望她出来主持公道。
宋曦晚:“……”
完全无法理解这种情况。
谢丞骞见她面色不太好,便紧声问:“你那天有没有伤到哪里?”
这语气分明比应付江遥时候要急切些许,惹得江遥禁不住露出怪异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
这还说不熟?
“没事,谢王爷担心。”
宋曦晚的声音淡得没有半点起伏,可内心早已乱的不行。
只要跟谢丞骞说一句话,她就会想起他求娶的话。
江遥插嘴进来,“王爷这么关心我们曦晚?”
谢丞骞眸色凌厉看过去,沉声警告,“江公子若真当宋姑娘是朋友,理应谨记男女之别,免得传出什么闲杂言语。”
马车内火药味一下冒出来。
江遥气得脸色涨红,话毫不客气,“我和曦晚才不会因旁人说些什么就会散掉的。”
谢丞骞嘴角勾起讥笑。
若非曦晚在这,他必定把这个江遥给扔出去,免得在这胡说八道。
“受尽非议的人不是你,你当然不介意。”
江遥脸色骤白。
谢丞骞一言道出他内心深处隐藏的愧疚和心虚。
是啊,两年前受尽非议的人是曦晚,所有人都觉得他就是一个被勾引的糊涂富家子弟。
要不是后来出了那件事,曦晚的事情也不会被淡忘。
“好了!”
宋曦晚冷声打断,直接赶人,“二位都离开吧,我还有要紧事,恕我难以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