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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把酒手臂撑在车窗上,低笑着,却没告诉他正确答案。
本就不算远的路程,沈肆就是保持安全车速也不过十分钟便开到目的地。
下车,温把酒站在车外,捧着奥斯汀,关上车门,又一次道谢,“多谢了。”
沈肆道:“上车前已经谢过了。”
“不是为这个谢。”温把酒轻轻扶了一下额,笑容终于有了几分真意,“你给的那张卡,后来帮了我很多,谢谢。”
沈肆没料到是这茬,他没细想,以为这笔钱给温把酒的留学帮了忙,毕竟英国的物价不算便宜。
他启动车,依旧客套,“不谢。”
车渐行渐远,温把酒站在原地,直到完全看不见后才转身,导师的班次应该快到了。
她步伐加快地走向机场,却突然被一个女性工作人员拦住,递过来了一张面纸。
“女士,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温把酒有些愣神,后知后觉地抚上脸颊,手心一片湿润,她根本没意识到是什么时候哭的。
接过纸巾,她又一次笑着道谢:“多谢了。”
返程时,沈肆出了一个小事故,人没事。开车时分神,不小心擦了前车。
等到达餐厅的时候,已经迟到了半小时,赫默莎也落了几支装饰用的满天星。
相亲的对象是一名医学博士,高知家庭出身,或许是想要引起共同话题,谈论的大部分内容都是医学内容。
沈肆凝神听着,却不知不觉地想起温把酒。
她的头发变长了,车窗打开时,外面的风吹进来,发丝会拂过他的脸,很痒。
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结婚,有没有男朋友,外国人总是更会表达浪漫,更会讨女生欢心。
“说起来,还有一个问题,可能有些冒昧,但如果不问的话我会很担心。”
对面相亲的女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望着他。
“高小姐,请问。”
白涛教授发的消息他压根就没仔细看,只恍惚记得今晚相亲的女孩是姓高。
“你的性取向。”有些难以启齿,但高小姐还是问了出来。
“因为以你这么优质的条件,却找不到对象实在稀奇,所以就有些担心,当然,我不是歧视同性恋的意思,我个人还是认为爱是平等的,你别介意。”
原来是担心做了同妻。女生出来相亲确实需要考虑的更多,这没什么值得介意的。
“不是同性恋,只是比较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