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新开始,7班是重点班,周一早上过来补作业的不多,大部分都是认认真真地背书温习知识点,除了一个靠钱塞进来的徐举案。
温把酒进来的时候徐举案的作业还没补完,他看着温把酒仿佛一个丢失多年的孩子看见了自己的父亲,深情万分地喊道,“爸爸带作业本了吗!”
温把酒从抽屉里将周末的几份试卷和作业本一股脑全丢到他面前,徐举案当即就上演一个孝子哭泣,边抄边道,“肆哥说好了今天回来上课,我就想着早上直接来抄肆哥的就行,但是他妈的没料到肆哥根本不上早自习!幸好温姐你在!”
温把酒心道,沈肆不仅不上早自习,他也不上晚自习,甚至来上什么课也完全是看缘分。
哦不,或许催眠的课他会来得勤快点,比如老朱的物理课。
况且就沈肆这上星期就来了两个上午的出勤频率,可能他连周末作业是什么都不知道,更遑论是写了。
上午的前两节课是英语,后两节一节是数学,一节是班会,沈肆在
第3节课快要结束的时候才从后门出现,也没喊报道,就直接当着徐亦菲的面进来了。大约是吸取了教训,沈肆这次手里还带了教科书。
徐亦菲转身看了眼,什么也没说,继续讲着几何题。
温把酒怀着敬佩的心看着自己的同桌,果然市第一就是不一样。
距离下课只剩下五分钟,一般人如果已经迟到了,肯定是不如干脆凑个整,下课了再进来,还省得被老师抓住了一顿骂。但他同桌不一样,就压着下课的尾巴进来了,还堂而皇之的,生怕大家不知道一样。
徐亦菲花了两分钟讲完这题,看了下表,说道,“下面一节课是班会课,只有一件特别要紧的事情,我现在说一下,然后下节班会课就继续上数学。”
班会课被班主任强行征用这种事儿屡见不鲜,学生们也都习以为常。
“草长莺飞二月天,春天到了,学校里的草长得也旺盛了,草长得太多太杂非常影响校容,但是如果用割草机的话,一来声音太大,会影响同学们的学习休息,二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方法治标不治本。”
徐亦菲说完顿了顿,“所以学校买了羊来吃草,可循环利用且无噪音,就是需要每个班安排人手去放羊。”
……
啊这?
简直不敢相信我的小耳朵。
一片寂静中,学生们都不动声色地两两相望,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震惊”两个字,虽然知道学校一向狗比还抠门,但是万万没想到现在竟然已经省钱到这个地步了。
温把酒也觉得学校太狗了,只不过是推翻了一面墙合并了两个学校而已,又不是新建了教学楼,怎么学校搞得好像要破产了一样,她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说不定是校领导里面有人想要吃羊肉了。
侧了侧身子,她悄悄同沈肆说话,“学校要每个班安排人手放羊,按照徐仙的这个性,肯定是成绩倒数的去放羊,我估计徐举案是要去放羊了。”
沈肆似乎对他的小弟到底是去放羊还是放牛并不是很感兴趣,懒洋洋地“嗯”了声,情绪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