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猫头鹰说,用我的凿子和铲子,我来挖坟墓。”
祝慈睁开眼睛,一首诗映入眼帘。
一块相框写着这几个字,钉在了天花板上。
明亮宽阔的房间是传统的英式建筑,用着墨绿色有条纹感的墙纸,刻印着纹理淡雅的花纹,大气沉稳的雕花胡桃木家具装饰点缀,而她自己所躺在的床,是拥有带轻白帷幔的四柱床,一顶枝形蜡烛吊灯置于相框之边,发出温暖的黄光。
窗外雾蒙蒙地,似有深不见底的隐藏。
祝慈翻身下床,一盏煤油灯放于桌边,燃着黄莹莹的光,她提起来,推门向外面走去。
走廊漆黑无比,只有她手中的灯照亮的一部分,她抬起,照向墙边。
墙边有一块油画,上面画着一只小鸟。
它自脸部到胸都是红橙色,下腹部却是白色的,圆润扁嘴,可爱非常。
那是知更鸟,是耶稣鲜血染红胸膛的鸟。
整个墙面,每过10步,都挂着相同的画。
这是知更鸟的巢穴吗?
祝慈暗自吐槽。
角色扮演类的游戏,是说每个人都有相应的角色才对,可是至今她没有看到任何的提示能显示她是什么。
走了许久,漫长的走廊貌似没有尽头。
终于在前方,看到一点光亮处。
加快了脚步,光亮也不断扩大,变宽,直到显现在面前。
是一个看似能容纳百人的客厅,各式沙发茶桌在四周摆放整齐,桌子上还有糕点和茶水,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正在给中间红巾长桌上的每一个位置里的茶杯沏茶。
从约莫十几个不同的入口处,都各出来了一个人。
祝慈在当中看到了自己的队友,他们也找到了她,正待上前。
那个管家沏好了最后一盏茶,放下茶壶:“各位请入座吧。”
抱着狐疑的神情,有几人过去坐下了,何方卉也在其中,丝毫不担心有诈。
那管家站定等待,脸上挂着柔和的表情,祝慈跟着剩余的几人也稀稀拉拉地坐过去了。
只有一个戴着黑色连衣兜帽,穿深黑长裤的人站于远处抱怀,不打算动弹。
那管家见此,也并未强求,行了一个简单的鞠手礼:“欢迎各位来到我们鸟类的暖巢,我是云雀,希望大家在此能够愉快地享用晚餐,明日将举行开庭,届时望请大家准时参与。”
说罢,他拍拍手,一个穿着黑长裙,系着白色围裙的女仆从一扇绿门里进来,给他们端上菜肴。
她上完了菜,怯生生地小声道:“我是鹪鹩,负责大家的饮食起居,按床头的铃铛就可以喊我。”
弯着腰点了个头,便快步退出去。
“鹪鹩她胆子比较小,请大家不要介意。”云雀又一拍手,声音清脆,“客人们,请用餐吧,有需要再喊我。”
此话刚落,他也从绿门离开了。
众人没有动食物,只有何方卉应该是饿了,吃得痛快,大家面面相觑。
于嘉宜见情况,按下何方卉拿叉子的手:“大家都是玩家吗,不如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于嘉宜,我们四个人是队伍启明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