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村里这个年算是能过得滋润了。
而孙婉却向掌柜打听起来:“掌柜的,您知道咱镇上那些大户都住哪儿吗?”
掌柜疑惑地瞅了她一眼:“你打听这个干嘛?”
孙婉轻轻咳了一声:“不瞒你说,家里种了些蔬菜,想试着卖卖看。”
得知孙婉竟然还在卖菜,其实掌柜的如今对她不禁另眼相看。
这也不是哥什么秘密,那掌柜的便指引孙婉,从清水镇的县衙后门出去,穿过一条街,就能找到镇上的富贵人家。
“不过那些人家买东西都是仆人去办,长期都有固定的供应商,你要像今天如此直接上门,机会可能不大哦。”
“真想卖的话,得找个关系疏通一下,他们可没我这么好说话。”
孙婉听完,感觉自己又学了一招,连忙向掌柜道谢。
走出茶馆,孙婉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找门路搭上那些大户。
左思右想,她无奈地意识到,自己根本没啥人脉。
可不说外界的菜园子,光是空间里的,用灵泉在滋养着,那菜是一茬接一茬地疯长啊!
正当孙婉一心琢磨着人脉问题时,被关在县衙多日的刘子敬终于重获自由了。
他衣衫散发恶臭,头发蓬乱,每走一步都摇摇晃晃。
整个人瘦掉了一大圈,那衣服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还粘着几根的稻草。
刘老太太一见儿子这副样子,立刻嚎啕大哭。
望着泣不成声的母亲,刘子敬心里也五味杂陈,干脆一膝跪倒在母亲跟前。
“是孩儿不孝,叫娘您担心了!”
刘老太太心疼地赶紧拉起儿子:“胡说,我儿是世上最好的一个孩子!”
“今天的事,都是那拿子家的小妖精勾引你,又设计陷害你,因此老娘绝不会放过她们!”
刘老太太咬牙切齿,贴近儿子耳边:“儿啊,放心吧,你爹已经安排妥当,一定要让那帮人无法翻身!”
刘子敬听了,眼里也闪过一丝狠厉。
他蹲了几天大牢,身体虚得跟面条似的,全靠下人搀着伺候,一爬上马车,眼皮子就沉得睁不开,直接晕了过去。
这可把刘老太太心疼坏了。
刘子敬是个念书的童生,天天书院跑,再加上拜了任县令做师父,得紧着伺候,所以刘家干脆在清水镇置了栋宅子。
这宅子就在县衙后头,隔条街的事。
刘老爷子以前就常说,挨着金銮殿,砖头也发光。
为了这宅子,可真是豁出去不少银两。
老太太和儿子一进院,那些个提前得了信的丫鬟小妾们,早就候着了。
一见刘子敬那副憔悴样,一个个泪珠子比话还快。
“公子,您受委屈了!”
望着眼前这群哭哭啼啼小丫头片子,老太太心里头那个火直往上拱:“都给我一边凉快去!”
“一个个浪得没边的狐狸精,看不见公子遭的罪吗?急吼吼地往跟前凑,发哪门子骚呢?”
“你们这群木头桩子是摆设吗?就由着她们堵路?”老太太冲着旁边的小厮丫鬟就是一顿数落,“还不麻溜儿地把这些碍眼的玩意儿领走!”
刘子敬虽说爱美人,风流成性,但平时也算得上是怜香惜玉,讲究点情调,这些小妾哪儿受过这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