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可修!
宁竹用力地拍了拍手,说道:“陶总所言极是,但您始终是以自身为出发点来思考问题,正因如此,您才会选择运用那些生硬的物理手段去束缚住崔礼。”
宁竹的心里,她如果只考了八十分,那么陶瓷就只有六十分。
陶瓷不甘示弱地回应道:“少来了,难不成依你之见,听之任之便算良策吗?你口中所说的放任自流无非就是市场经济那一套,而我对崔礼自由的限制则类似于计划经济模式。要知道,无论是哪一种道路,都存在其独特的优越性。”
我的做法至少能看见崔礼,您呢?
宁竹微微颔首,表示认同:“您讲得确实不无道理,然而朝鲜施行的正是计划经济体制。”
听到这话,陶瓷顿时语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
片刻之后,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奈地说道:“好吧……算我认输还不行么!你之所以能够在这场争论中占据上风,不过是因为你从未对他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罢了!”
宁竹想了想,自己对崔礼说过最吓人的话就是要把他拉去绝育。除了态度有些冷淡,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了。
宁竹看着陶瓷:“你承认自己伤害别人了对吧!”
“是是是!我是罪人,我得下油锅!”
“那倒也不必,你现在把头发剃了,去山上当一个大奶姑子也是可以的。”
“你才大奶姑子!”
“不喜欢的话你割了就好了!”
“谁说我不喜欢了?我是说我不要当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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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到底是油炸好吃呢,还是清蒸更好吃呀?”崔筱甜一边说着,一边情不自禁地流起了口水,她那大眼睛满怀期待地望向身旁的宋慈。
只见宋慈微微皱起眉头,右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眼前一亮,然后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依我看啊,还是红烧最棒啦!”
听到这话,崔筱甜也开始认真思考起来,没过多久,她就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宋慈的看法。
毕竟,对于那条肥美的红龙鱼来说,红烧或许真的就是它命中注定的最佳烹饪方式呢。
红烧的红和红龙鱼的红,是同一个红。
一旁的老人听得嘴角直抽抽。
这个红龙鱼从他退休的时候就一直养着,到现在已经有十多个年头了,相比较于一般的同类,它已经活的算久了。
自己每天都要好好照顾它,为了它的健康,七老八十的他还自学了观赏鱼的医疗与救治。他可舍不得自己的老伙计有一点的不完美。
听着两个丫头片子在那里讨论自己的的老朋友要怎么吃,老人就看不下去手中的书了。
终于,老人再也忍受不了这两个小丫头如此肆无忌惮的讨论。
于是快步走到窗边,猛地推开窗户,对着正坐在不远处的凉亭里无话可说的陶瓷和宁竹大声吼道:“你们俩赶快过来,每人带走一个,要是再不来,我可就要拿起扫把狠狠地抽打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的屁股咯!”
宁竹和陶瓷对视,异口同声的说道:“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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