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特么声带落家里了?”
。。。。。。
帐外,还在行刑。
柱子上的副官已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哪怕换人的时候片刻的暂停副官也还是在那里笑。口水顺着嘴角不停地流淌下来。
“大人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几个士卒看着一边流口水一边流眼泪的样子,嫌弃的撇撇嘴:“你丫嘴不是很硬吗?”
“想我们放了你也行,你现在开始骂你们北蒙人我们就放过你。”
副官已经到崩溃的边缘,一听能够有机会结束这个刑罚立马开始破口大骂,从当代大汗,到向上走十八辈祖宗,无一不是副官背刺的对象。
边上的士卒很是满意:“好了不用骂了,我们放过你了。”
见士卒收起了羽毛,副官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
却看见士卒从一众蹲在地上的北蒙鹌鹑中拽起一只,将羽毛递给了他:“不想落得像他一样的下场,你就上去挠他!”
这个北蒙人本来也想i硬气一下,但又听说自已不干就轮到自已上去,立马接过羽毛。
柱子上的副官目眦欲裂:“不是说放过我吗?”
“我只是说我放过你,你的同胞挠你不算我们。”
松着的心弦又紧绷了起来,越来越最终“啪”的一声断了。
“你们要是不想上来体验一次笑刑,都上来轮流挠他。”
所有人看着柱子上的副官几痛苦脸上却又是开心的笑着的诡异的模样,只觉得遍体生寒冷缩了缩脖子,企图缩进衣服里。
第二天早上,云霖出来视察,就看见一群人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
来到柱子边,就看见柱子上副官已经死了,只见他瞪着眼睛不甘的望着天空,但是嘴角却带着诡异的微笑。
云霖摸摸下巴满意的点点头
伸出手拍在副官的肩头:“小伙子啊!你说你嘴硬什么呢?你要是跳出来你也不会这么快乐的死去对吧。唉!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家住何方你就先走一步了。我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刑罚呢,你也不等我问问你有什么感受。。。。。。”
所有人就安静的看着云霖扶着副官的肩膀和他碎碎念,只是脸上的表情很是惊惧。
感受到很多束目光盯着自已的后脑,猛地转头。
“唰啦啦”一片脑袋低了下去。
“大家早上好啊!”云霖挥挥手。
一阵风吹过,俘虏们静悄悄。
“唉,我知道你们兄弟走了你们很伤心,这样吧你们都上来和他说说话道道别,就说个一炷香的时间好了,说不到一炷香的人也上柱子。”
接着就看见一群俘虏排着队跟一具死相诡异的掏心窝子的说话。
有些人看着死不瞑目的副官,又害怕说不满一炷香,强大的压力下边说边流泪。
这云霖是什么魔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