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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温隗夫人可真是奇人了,让锦君这么死心塌地。”
“若是我半年见君,君早已弃我矣。”
其中一女子笑到:“我就是半年见君。”
其他女子好奇地问:“君要你否?”
女子点点头。
众人又问:“如何做到的?”
女子道:“是因为与他每每在一起便吵架,分开后又想念,故而效仿温隗夫人,作此约定。一男一女在一起久了,就是会相看两厌啊。”
“那你们的孩子呢?”
“我无子,”那女子笑得豁达,“等何时想要孩子再说吧。”
众女子纷纷侧目:“奇哉怪哉。”
却说南嘉到了锦国,锦君正在与宋君夫妇宴中。
南嘉透过屏风看到锦君与宋君的夫人博姜相谈甚欢,静静离去。
夜晚,两人歇在一处,不同于以往,南嘉离锦君有点远。
锦君知她心情不郁,不知原因,但是习惯性服软。
“南嘉,寡人怕冷,你抱着寡人。”他说,声音由僵硬逐渐变得自然。
老用这招他渐渐用习惯了,知道南嘉就吃这一套。
男人撒娇,啧。
“锦君几岁了。”南嘉佯作惺忪,语气鄙视,“真幼稚。”
“你不就喜欢寡人幼稚吗?”锦君压声,却是傲娇,
“好好好。”南嘉敷衍着抱住他。
那人脸上却是心满意足的笑。
翌日,南嘉处理完自己的事,又见锦君与博姜聊天。
她也不说,只向派寺人向锦君辞行。
锦君中途离开与博姜的交谈,来到对面的台榭中问她原因,她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就是不答。
两人无声对峙。
自南嘉称霸后,这样的对峙还是第一次。
锦君也不吵,当场把她衣服扒了,宫人们适时退下,贴心地关好门窗。
过了一会儿,室内一片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