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队里有人有狗鼻子。
面对仇嘉铭疑惑的神情,谢砚之底气不足地吭声:“我可以解释……”
仇嘉铭似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谢砚之一顿,等他说。
“原来你也觉得秋秋的洗发水很好闻啊!所以她用的洗发水到底是什么牌子?分享一下快快快。”
谢砚之:“……”
谢砚之扭头看向庭见秋,一脸无奈:“秋秋,能说吗?”
庭见秋重重点了两下头。
忍不了了。
仇嘉铭睁大眼:“一个洗发水牌子有什么不能说的?”
谢砚之慢条斯理:“其实,老仇,我和秋秋现在不是朋友关系。”
仇嘉铭三连问:“绝交了?不像啊?那你怎么还能问她要洗发水牌子?”
“……”谢砚之不想说了。
庭见秋接话:“我们在谈恋爱。”
仇嘉铭:“??!!!”
仇嘉铭诡异地安静了三十秒。
“所以,你们,谈多久了?”
庭见秋:“快四个月了。”
“全队,只有我不知道?”
谢砚之叹口气:“只有你不知道。”
仇嘉铭更委屈了:“你们就瞒着我,不告诉我?!”
言宜歌冷声:“没瞎的都看出来了。你以前见过庭见秋整天笑得这么不值钱的样子吗?”
庭见秋受伤地看向棋桌对面的言宜歌:“我有吗?”
谢砚之朝言宜歌扔去一个抱枕。
这在谢砚之的道德体系里,已经属于使用暴力了,言宜歌接住抱枕,瘪瘪嘴不敢吭声了。
只剩仇嘉铭还在思考:“所以,你们谈恋爱,和你和秋秋洗发水用一个牌子,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系?”
训练室再次陷入尴尬的静默。
未成年丛遇英默默捂上了耳朵。
伏在桌边写稿的杨惠子深吸一口气,起身,揪着仇嘉铭的后衣领,把人提溜出训练室。
门外传来杨惠子的痛斥:“……显着你了,就你话多……”
翌日中午十二点半,围甲联赛第二轮启动。
主将席,庭见秋五段持黑,对阵张博新九段持白。
为他们记谱的裁判,是本次围甲赛事的裁判长,攀柔五段。
赛前,攀柔五段简单向两位棋手重申赛事规则。解说时嗓音温和、气质甜美的攀柔五段,此时分外严肃,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咬字干脆利落,一双乌黑杏目,冷峻地扫过两位棋手的脸,确认他们都充分了解规则之后,宣布比赛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