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推着车子走了。
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
阎埠贵站在前院,思来想去还是不痛快:“不行,必须开全院大会。”
“行了,要是傻柱把你收礼的事儿再说出来……”
阎埠贵愣了半晌。
悠悠的叹了口气。
还不是你和孩子们抠搜闹的。
老两口回到屋里。
掀翻的桌子前,于莉低着头收拾。
阎解成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也不帮忙。
阎解成坐在床沿儿冷眼看着,阎解旷拽着想要过去帮忙的阎解娣,他们的上下床就在阎埠贵的床尾角落,两兄妹都坐下铺。
一群人看上去,有种惩罚于莉的架势。
阎埠贵也冷哼了一声。
他当公公的威严被践踏了,自然是看儿媳妇不顺眼。
三大妈于心不忍,凑过去帮着拾掇。
蹲下身子才看到,于莉埋头收拾,眼珠子噼里啪啦的往地上落。
看着也怪心疼的。
只是吧。
这年头讲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被说两句就掀桌子。
这风气绝对不能惯着的。
随即三大妈也不做声,就是帮着收拾。
于莉心里委屈极了。
她跟苏木一点关系都没有。
两人之间清清白白的。
可刚才坐下吃饭,全家张口闭口就是讨伐自己。
连解放、解旷这样的弟弟们也指责。
就像是自己真的不守妇道似的。
阎解成不仅不维护自己媳妇,还变着花的冷嘲热讽。
最让于莉不能忍的,是他当众说自己尿了一棉裤,嘴唇还让野男人给啃破了。
这是一个老爷们能对外人说的?
亲眼见了,还是捉奸在床了?
就那么笃定的说自己的嘴唇破了是被野男人啃的。
关键阎解成说完,其余人不问青红皂白,就当做是事实,继续第N轮的‘讨伐’。
说的于莉就跟犯了众怒,惹的天怒人怨似的。
于莉一时火气,直接掀了桌子。
“……拿了人家的好处,两头都瞒着,怪不得人傻柱卸你自行车轮胎,活该!真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非要咬着我不守妇道,哪天我还就非要去真坐实了,不然平白被你们污蔑,我多吃亏……”
于莉话的后半截,就是冉秋叶和何雨柱听到的内容。
也真是赶巧了。
就听到了后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