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就是于小九派人盯梢自己,是于小九干的。
可他又没有什么计策能够报复对方。
所以郁结之气淤积,一夜后就病倒了。
心病难医,大病不起。
说的就是他束星卫。
而叶企兵至今还不知道自己从富甲一方变成了一穷二百呢。
包括于小九,也还一无所知。
只不过叶企兵是纯属心大的,不觉得自己偷偷藏的东西会被偷。
他自个儿屋里掏了个地窖,盖板就在床底下,没事儿不愿意下去。
于小九跟叶企兵情况不同。
他中午在胡同里游逛时,跟人擦肩而过碰了一下肩膀。
然后就被人给打了。
打的还挺惨。
左胳膊骨折,现在绷带挂在脖子上,胳膊吊在胸前。
另一只手还算正常,就是酸疼肿胀,倒是没断,可小腿骨折了。
走路得拄拐杖。
后来有热心人报了案,公安把他送到医院来的。
被谁打,被几个人打,他已经都记不清了。
当他被人一板砖敲后脑勺上后,就只剩下抱着脑袋蜷缩地上,哪还有功夫看几个人,到底是哪些人去啊。
这都是街面上混多了的经验。
挨打要立正,抱头缩着就行了,别想着反抗。
不然挨一叉子就不是拳脚的问题了。
弄不好就真的是人命。
这种情况,于小九想要找回场子来不容易。
他也只能先认了这个载,以后再想办法打听。
傍晚苏木送下颜青,回南锣鼓巷时,在胡同口遇着了蹲在地上玩蚂蚁的齐天。
“哥,我们几个中午先把那于小九给卒瓦了,一条胳膊,一根腿。”
“干得不错。”
苏木赞了一句,然后就是掏腰包。
“不用,哥,我就跟你说一声,明儿找束星卫那孙子去。他小子我让人打听了,平日里也挺烧包,就是这两天没露面……”
“给你们就拿着,去东来顺好好搓一顿,我脾气你还不知道吗,不能让兄弟们白干活。”
俗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
苏木对这群下三滥是不屑于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