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听着苏木是因为‘一条人命’才被迫退伍……
都有些麻爪。
看着五官端正、有点眉清目秀的青年,在他们眼睛里突然变得有些凶神恶煞起来了呢。
三大爷阎埠贵干脆闭了眼,靠在椅子上,跟睡着了似的。
这种事,他可不想参与。
何况自家跟苏木家一直都有打招呼,面子上过得去。
犯不着得罪啊。
甚至阎埠贵心里还有些小庆幸。
弄死了一条人命,都能竖着转业回来,这小子能量指定大着呢。
不亏,可不亏。
苏木停下自行车,都没上锁,掀开棉帘子就进了屋。
不是不带我玩吗?
那就别怪我掀桌子喽。
一直等苏木进了屋,十多秒的时间里,院子里的气氛还很是寂静。
直到……
一串咳咳声后。
才逐渐慢慢的回到正常的角度上来。
苏木在屋里开始准备点炉子。
一晚上的时间,炉子的火早就熄灭了。
就听到屋外不断地议论,夹杂着何雨柱和许大茂的声音。
然后就听到了阎埠贵的声音:“……跪在那儿,还敲着碗,跟那个,那个要饭儿似的,我这一年我都不吉利。”
“就是,就到现在,我还有一问题没闹明白呢,我得问问秦淮茹……唉,秦淮茹呢?”
“对啊,淮茹呢?”
几个老婆子站着的人堆里,都在围着中间的贾张氏问。
贾张氏刚才被吓着了。
她一个乡下来的老婆子,哪见过眼巴前有杀人犯的事儿啊。
正揪着心呢。
别人不清楚,她算计苏木,催着秦淮茹去找苏木讹东西……心里揣着鬼,能不怕嘛。
听身边人说了好几遍,才回过神来。
“啊?”
三大妈就站在她旁边,又问了一嘴:“淮茹呢?”
“淮茹回娘家了,一大早就走了。”
贾张氏这会儿说话支支吾吾的,其实就是还在恐惧苏木的阴影里没反应过来。
可在别人看来,就是心虚。
起码在许大茂看来,贾张氏这老婆子就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