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回头你问问……你妹妹,我相信跟她没关系,但还得你这边给个确切话儿。”
“得嘞!”
何雨柱赶紧点头:“赶明儿我就问了,回头要是需要,我代表雨水,那个知无不言,保证有啥说啥。”
“成,那就麻烦柱子哥了。”
苏木说完,看了看没有散尽的众人,连走到穿堂门口的二大爷刘海中也停下转回了身。
“我昨天就问过大奎了,拓下来来的脚印大奎也拿了比对,能确定不是他。”
“拖脚印?”
“傻柱,拓,不是拖,就是用模子把脚印一比一的复制出来。”
三大爷阎埠贵帮着解释了一嘴。
二大爷刘海中也想说来着,他工作也不少接触,对于‘拓’这个字,也能理解。
但没有阎埠贵快,如果说的话,表达也没有阎埠贵更清楚明了。
这是实话。
二大爷刘海中之所以没能混个一官半职,其根源就在于他文化程度不高。
但凡有个中学文凭,现在也不会总是念叨怀才不遇了。
“俩脚印都拓下来了吗?”
“一共三只脚印,一大,俩小。”
苏木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眼神特意看了下秦淮茹的方向。
秦淮茹此时正扶着聋老太太起身呢,没什么反应,恍若未见。
阎埠贵鬼精鬼精的,顺着苏木眼神就瞧见了秦淮茹。
心中顿时了然。
这事儿,参与者少不了秦淮茹家小棒梗一个。
身为棒梗的代课老师之一,阎埠贵也挺汗颜。
虽说不是棒梗班的班主任,可教书育人,有这样的学生,他也感觉丢人。
易中海一停未停,直接过穿堂回了中院。
“二大爷,三大爷,我感觉一大爷对我家的事儿不是很上心啊。既然这样,那我要是直接报警处理,到时候二位大爷可别怪我不近人情。”
“你这事儿事关重大,跟许大茂这事吧,性质不一样,所以才要更慎重一点,没别的心思,你别想多了。”
阎埠贵想了一下,还是帮着易中海解释了一句。
“三大爷,一场虚构的政治问题闹剧难道比盗窃还要严重?我回来的头一天,也赶上了全院大会,好像就是为了一只鸡,5块钱的纠纷是吧,还不如我一口炒锅贵呢。”
苏木摇着头,转身走了。
最后这段话,听到的人不少,有人被点醒,有人意外,也有人神情高涨,显然是有种吃到瓜,逮着片尾彩蛋的既视感了。
回到屋门口,就隐隐听到屋内轻微的鸣笛声。
苏木暗道一声晦气。
炉子上的水壶不是没烧开,而是屋里隔音做的太好,再加上棉帘子的加持,导致散出来的声音微弱。
幸亏就是一小会儿。
要是多磨叽磨叽,等水壶烧干了,损失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