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是见机不对直接遁走。
苏迎军这个姑爷可哪儿也跑不掉。
中午头能醒过来赶回来,已经算李伯伯手下留情了。
估计还是看在明个儿苏木就要回部队,才特殊对待的。
第二日,一早。
苏木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四合院。
天还没亮呢,也就没有惊动任何人。
……
踏上了奔赴四川的列车。
苏木返程途中
对方询问了苏木的编制后就分道扬镳。
苏木也不以为意。
出手只是为了避免伤及无辜,控制失控范围。
也没真的必须对方感恩戴德。
然而,苏木回到部队不久就被一纸调令给调走了。
曾师长接到了一个电话,苏木的调任也就没说一句挽留。
甚至还与有荣焉。
士兵以战为荣。
兵王扎堆的地方,才是士兵最渴望的归属。
苏木北上,大兴安岭。
至此,一直到1964年3月份。
苏木跟苏川柏、苏迎军小两口,何雨水和陈雪茹还有书信往来。
但频率也降低了很多。
保密机构,书信进出不方便,两个月能保持三封信,已经算是特殊照顾了。
陈雪茹也没办法再打着就近经商的口号跟苏木私会。
哪怕她现在依旧在做老毛子那边的生意,也没办法见着苏木。
反正,随后的这些日子里,苏木的工作内容神神秘秘的,对苏川柏也保密起来。
老头子略有所思,也叮嘱儿子和儿媳妇不要对二小子问东问西。
一家人保持了默契。
这就是军人家庭的经验。
与有荣焉的同时,却也倍感担心。
1964年3月底开始。
苏木整个人都彻底‘失踪’了。
……
世界是矛盾的整体。
有阳光灿烂的一面,就有阴森昏暗的一面。
阳光下的人们可以自由自在的享受生活,告别战乱和纷争,只为生活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