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零脸上的冷意已经消散大半了,但仍旧冷哼一声,抬手推开他的脑袋,“你都说了我只不过是你逗着玩玩的东西而已,我怎么配再去找你啊!”
听了这阴阳怪气的话,陆时宴将脑袋在他的脖子里埋得更紧了几分,可怜巴巴的开口,“我错了,你再揍我一顿消气,怎么样都行……”
萧零强迫自己硬下心肠,用力的一把将他推开,“我已经听完你的解释了,现在你可以松开我。”
陆时宴很不想松手,但是又担心他更生气,只能一脸委屈巴巴的松开了他,抬手捂着胸膛处,强忍着疼痛。
看着他捂着胸膛处,脸色有些苍白,萧零好不容易冷硬下去的心又立马软了下去,不免担心的想扒开他的衣服,看看伤得怎么样,毕竟他那一下可是用足了力气……
可他才解开他衬衫的一颗扣子,就被陆时宴紧紧抓住双手,他向来吊儿郎当的脸上难得流露出不自然之色,耳尖也红红的,低声开口。
“别在这里脱,回去你想怎么脱怎么脱!”
萧零:“???”
看着他模样,陆时宴却误以为他不开心了,连忙又开口,一副豁出去的架势,“行吧,你想在这里脱就在这里脱吧,谁让你是我祖宗呢!”
“你他妈的脑子里想的什么呢!”萧零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也瞬间爆红,恼怒的瞪着他,“你就疼死在这里吧!”
话音一落,萧零用力的甩开他的手,转身上了车,一脚踩下油门,喷了陆时宴一脸的尾气。
陆时宴无奈的抬手扶了扶额,眉眼里闪过几分无奈之色,怎么又把他惹生气了啊?
看来,还得继续哄!
…………
次日一早。
秦家。
“温医生您来了呀!”
姜知岁照例每天早上都要去为秦老爷子检查身体一番,她刚刚走到门口,那群医者立马围了上来,语气恭敬中又透着几分谄媚之色。
徐闻州已经死了,而姜知岁昨天为秦老爷子解寒衣草的毒,简直在他们心里封神了!
要知道,就连徐闻州都是暗中研究了寒衣草十年才能研制出解药,可她却凭着一手银针就将秦老爷子体内的寒衣草的毒素逼出来了,实在是让他们不服也不行啊!
听着他们这谄媚的语气,姜知岁神情丝毫不变,反而那双漂亮至极的狐狸眼浮出几分不耐烦之色,冷艳的嗓音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在我这里别玩对徐闻州阿谀奉承的那一套,想和我学医术的就老老实实的学,别整天想一些走捷径的办法,在我这里行不通,不按照我的规矩来,就滚出我的视线。”
分明她年纪不大,但说出来的话却格外有气势,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臣服于她。
那群医者被姜知岁这番话说得又羞又臊,纷纷羞愧的低下头,但心里更加佩服了她几分,真心实意的开口。
“温医生您说的对,我们一定谨记!”
见着他们这一副模样,姜知岁冰冷的神情缓和了些许,随即绕过他们,迈着那双又长又直的双腿大步走进秦老爷子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