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区的车辆停了很多,不过也是,今天毕竟是高速公路免费的最后一天,赶在今天去外地的人正好可以趁着今天免费奔波在路上,他们的想法也只不过是可以省一百多的高速费,这样想来,许多人奔波的风尘仆仆,也都是为了那碎银几两,而我们生活在这个社会,那碎银几两,却成为了我们一生要努力奋斗的结果。
服务区的豪车不太多,肉眼可见的那些车,大多数都是些十几二十万出头的普通品牌,而当他们看见我开的这辆保时捷帕拉梅拉时,眼神里都或多或少的出现了一些羡慕,只是我又何尝不羡慕他们呢?
至少他们的车大多数都是自己努力打拼奋斗的结果,而我开的这辆车却不是,严格意义上讲,这辆车并不是我的,而这辆帕拉梅拉的真正主人则是蓝蕊。
一想起蓝蕊,我的心情忽然又开始惆怅了起来,这次回常州,我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实际上的快乐,至少对她来讲。
又过去了几分钟,一旁的闫辉终于开口说道:
“走吧。”
我点了点头,又吸了一口手里的香烟,这才将烟头扔到垃圾桶,然后上了车。
……
下午六点,车辆出了高速公路的收费站,然后扭头朝着市区驶去,六个小时的车程,早上还没有吃饭,而且还是我一个人开,导致我现在十分饥肠辘辘。
在一个能停车的饭店门口我将车停下,然后对着闫辉说道:
“走吧,先去吃点儿东西。”
闫辉点了点头,示意他也饿了,于是我们两人便并肩朝着饭店走去,又过去了半个小时,两个人吃完才走出饭店,然后又朝着我租的房子驶去。
。。。。。。
来到我住的地方,因为卧室里只有一张床,所以闫辉看到那张床以后表情微微一愣,他笑着对我说道:
“你什么时候有这种小癖好了?”
我愣住了,随后才反应过来,然后对着闫辉说道:
“你要是不想住的话可以出去住酒店。”
闫辉这才急忙摆了摆手,笑着对我说道:
“别介啊,开个小小的玩笑,对了,这屋子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住对吧?”
我疑惑地看了看闫辉,随后才看着他手指指向的地方原来是床头柜,我仔细的看了过去,发现床头柜上面放着一个白色的暖帽,而且上面还有一个皮卡丘的玩偶图标,赫然便是在常州时蓝蕊戴的那个,可是为什么现在又出现在这呢?难道说,自从她从常州回来后,一直住在这里吗?
我的心情瞬间开始忐忑起来,因为如果她在这里的话,那么必不可少的又会出现向上次一样的问题,可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这种复杂的矛盾心理又开始让我心烦起来,于是我又点上一支烟,然后静静的站着走神。
我想过如果可以的话,当我把欠蓝蕊的钱全部还给她后,我们两个人可以带着平等的地位去好好聊聊,因为欠蓝蕊的越多,我的心里就越不能平静,虽然我知道那些钱里面有很大一部分是陈佳的。
就在我走神之际,闫辉朝着客厅走去,他放下手中背着的吉他,然后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支烟,又拿出手机不知道在给谁打着电话,他的决定绝对是疯狂的,因为辞掉了一份体制内的工作,可是我连我自己都管不好,又怎么能够劝的动他呢?
一根烟吸完,我终于从卧室走了出来,然后看着闫辉,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丝毫没有受到一丁点儿影响,于是我问道:
“你待会儿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