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感慨:“晦气了两年,家里总算有好消息传来了……两头的老人一定会高兴坏的……”
靳恒远重新走进病房时,他盛得粥她已经吃完了,不过盅里的还有一半没动。
怎么吃得这么少?
若是按往常,这一盅都不经她吃的。
或是因为感冒后胃口不佳,又或是他熬得火候不到?不够吸引她?
他看向她。
她又睡了过去。
身子到底是虚啊!
他坐到了她床边,细细端祥。
好吧,其实,没什么好端祥的。
这丫头啊,把自己裹得这么密密实实的,他能看到什么?
就两只阂成一条线的眼睛。
他在其身边靠着,看着,后来,困了,沉沉的打起了瞌睡,再后来,是被护士的叫声吵醒的……
“516床,量体温。要还是不肯摘口罩,那做老公的给帮帮忙……”
朴襄也醒了,顿时瞪大了眼,把这话听得清清楚楚。
老公?
护士称谁是她的老公?
靳恒远接着,凑过来,往她口罩里塞上。
呃?
什么情况?
靳恒远什么时候成她老公了?
好吧,他本来就是她老公。
可问题是,她现在是朴襄啊!
她呜呜呜想说话,因为含着东西,说得不太清楚。
他给以一记微笑,示意她先量体温,她只好把话咽下了,心里七上八下的琢磨着。
他发现了吗?
他发现了吗?
嗯,看他表情这么平静,应该没有,应该是护士误会了。
三分钟后,他把体温表给拿了下来。
那边她急急问了起来:“你你你……怎么没和他们解释?”
“解释什么?”
他看了一下体温,正常的,便把体温表给搁到了边上,转头问。
“你……你不是我老公啊……你只是我老板……”
她轻轻说,再次小心的观察起他的反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