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淮茹的哭声,许大茂笑道,“冯所,钱主任,你们听听,这哭声,要不是我是她的邻居,我都信了,信了秦淮茹和易忠海是情比金坚,这声音,哭的这叫一个肝肠寸断,这叫一个情真意切。”
“还真是,要不是我听过她的故事,我都真信了。”钱主任笑道。
听着两人的对话,冯所也是心里更加相信易忠海是被贾家迫害的。
于是他看着人群中极力隐藏自己的小当说道,“你是贾当?”
看到冯所注意到了自己,小当只能回答道,“是,我是贾当,可是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没做过什么事。”
“哼,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的,”冯所严肃地说道,“易忠海在死之前已经把你们干的事情说了出来,所以你别不承认,我们的政策你可能不懂,我现在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听到冯所的话,小当吓得哆嗦了一下,然后解释道,“这真和我没关系,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还狡辩,”冯所怒道,“到了所里我看你还嘴硬,你们两个,过去把他铐起来抓走,有什么到所里再说。”
听到冯所的话,边上一个警员直接拿出手铐走了过去,然后抓起小当的右手,咔嚓一声,手铐就戴了上去。
“那只手!”警员叫道。
“呜呜呜……”小当哭了起来,“这个真的和我没关系,没有,我没有做什么啊!我真是冤枉的。”
“冤枉不冤枉去了所里再说,现在你是嫌疑人,我们必须带你走。”冯所说道。
“呜呜呜……”小当只是一个劲儿地哭泣,同时心里算计了起来,到底怎么样她才能够脱难。
果不其然,好久之后,秦淮茹的哭声小了起来,然后慢慢地没了声音。
正如何雨柱所说,秦淮茹跑进去之后就抱着易忠海的尸体大哭了起来,她就想给进来的人演一出苦肉计,叫他们觉得她和易忠海的感情有多深,所以,边哭她边感知着身后,可是哭了好久她都没有感觉有人跟过来。
终于,她忍不住回头一看,自己身后哪里有人。
没办法她悄悄地走到了窗户口向外看去,结果刚好看到自己女儿被铐的那一幕。
“怎么办?怎么办?这回怎么办?”秦淮茹在里屋飞快地算计了起来,一瞬间无数个主意在她脑海里飞转。
“我顶罪?”秦淮茹思考道,“不行,易忠海在死之前肯定说了什么,不行,棒梗不能进去,他可是我们家的唯一的男人,棒梗进去了小彭肯定的跑,怎么办?我顶罪?可是他们信吗?还有小当,要是易忠海全说了我们一家没准全部的进去……不行,反正他们应该没证据,我一定咬死了不承认,只要不承认他们就没办法,对,就这么定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又大哭着走了出去,没办法,没有观众她演戏给谁看?所以她只能出来。
“呜呜呜呜,老易啊!你走的怎么这么急?呜呜呜……”秦淮茹哭着走到了钱主任面前,她刚才可是听到了,这位正是街道办的钱主任。
“呜呜呜,钱主任,我家老易就这么没了,”秦淮茹哭道,“我承认,我这几天是为了捡废品,疏忽了照顾老易,可是没办法,一大家子就我儿媳妇一个工作,那点儿工资真的不够全家嚼乎,我这也是没办法啊!呜呜呜,千错万错都是我疏忽了,疏忽了照顾老易,你们抓我吧,抓我,这都是我的错……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