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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回道:“先生,我看不出来福禄寿是哪三颗星。”
谢危指到:“在那里,好像猎人的腰带一样,三颗星斜着连成一条线。”
剑书看了半天,才勉强看明白。他说:“先生,你眼睛看的真仔细。”
谢危道:“山里看的清楚些,还有边关。等过完年,我要去山里的道观住一晚。看看星星和月亮。”
过了会,他望着天上的月亮,陡然说了句:“天上只有一个月亮,世间只有一个你。”
剑书没听清楚,以为谢危同他说话,问道:“先生,你说什么?”
谢危发呆了好一会,才转头迷茫道:“我没说什么。”
谢危回到府中,吕显见他回了谢府,也从勇毅侯府溜了过来。
吕显见谢危在书房望着墙上挂的书法发呆,他道:“谢居安,你竟然在发呆。你不常说一寸光阴一寸金吗?”
谢危疑惑道:“这面墙挂的是书法吗?为什么不是挂山水画?”
吕显皱眉道:“你这挂的一直是这幅字啊。”
谢危喃喃道:“不对啊,明明是山水画才对。姜家有卖画,明天你去你娘子那问问。”
吕显道:“他家不卖画。就请画师画了些兰花的画。挂书铺和画铺宣传他家的兰花。也没有你说的山水画。”
说起兰花,剑书道:“先生,你看,你养的梦美人开花了。”
谢危和吕显望花架上一看,那盆养了几年的梦美人开花,色如白玉,芳香袭人。
吕显喜这兰花的姿态优雅,赶紧凑上前,闻一闻。
他夸张地喊道:“好香啊。为何你家的梦美人特别大株。姜家的花铺卖的苗都没你这的壮实。”
谢危不知为何,往日见着梦美人开花都很欢喜。今日见着却很是心酸。
吕显道:“谢居安,你分一株给我吧。还有跳舞兰和蝴蝶兰,你这里的兰花养的都好,总是开花。”
谢危沉下脸道:“不准。一株都不能动。”
吕显呲牙咧嘴:“你这小气鬼。果然光棍就是孤僻,性情阴沉。”
谢危不悦道:“你成亲那么久都没圆房,还敢对我指手画脚。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男人。怎能忍下来。若是…”
他呆住了,若是他又会如何,他压根就对女子没兴趣。可是为什么说起这些,他隐隐有些奇怪的想法。
谢危想起新宅房中放的一堆避火图和相关书籍,他很是费解。
从前他嫌这些污了眼睛,为何要买这么多,还特意放床头的柜子。
吕显没留意他的异常,就他说的前半句抗议了半天。最后被谢危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