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遮道:“你不要胡闹。现在夜深人静。我俩孤男寡女,被下人们看到,你日后怎么做人?”
姜雪宁努力装出醉酒的模样。嘟起樱唇道:“可是人家喝了点酒,想起你就来了。一路走来也没见到其他人啦。”
张遮见她乌发如云,肌肤似雪,脸颊绯红,姣好的容貌配着妖娆的娇躯,一颦一笑都勾魂摄魄。
他心头火热,更加不敢多看,深恐自已会失控伤害了她。
他垂下眼睛,将被子推到她身上。道:“你快穿好外袍,我送你回去。”
姜雪宁不干了,她难得见张遮一次,更难得他今日没穿上衣。她假意起身,却不胜酒力地扑到他怀里。
张遮本能地抱住她,她却趁机将脸颊贴在他胸膛。
她的丁香舌轻划过他的肌肤。两只小手装作不小心地在他的胸口一捏一揉。
张遮快被她弄疯了,他用尽力气忍耐,心里默念各种礼法教条。
他瞥见她在床头柜子放的外袍和披风,赶紧拿起外袍披到她身上。
姜雪宁贴着他,自然感觉到他下身的反应。
可是他如此君子,让她很是遗憾。偏生她要维持人设,不敢太过火。
她只能委委屈屈地搂着张遮的脖子,娇柔婉转地喊:“遮郎,我好想你啊。”
姜雪宁纠缠了半天,也只是亲到了张遮的嘴唇。其他方面张遮寸步不让。
姜雪宁很委屈:“上回在山里,你都肯抱着我亲亲。”
张遮道:“这里人多嘴杂,你一个未出嫁的闺阁女儿家,名誉至关重要。
再说岳父岳母相信我,才将你许配给我。我们绝不能丢了他们的脸面。
更不能让你遭人非议。你起来,我带你回去。”
姜雪宁想耍赖,张遮坚决不准。他红着脸道:“我明日去同岳父商量将婚期推前。这样好不好?”
姜雪宁想起姜雪蕙,道:“不用提前啊。我们就在婚前做点无伤大雅的小互动嘛?
我看很多闺阁姐妹都会这样,同未婚夫私下来往密切。有些还这样那样了。”
张遮沉声道:“这种事情怎么能叫无伤大雅。我爱你敬你,就绝不能让你因不懂世故而行差踏错。”
他怕姜雪宁难过,他穿上外袍后,搂着她柔声安慰了好一会。然后坚持送她出去。
第二天,姜雪蕙昨夜没睡好整觉,就无法提早起床。
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她人已经在谢危怀里,两人侧身相对。她被他抱住,手搁在他的腰间。
她的手无意识地下滑,然后迅速收起。
姜雪蕙睁开眼睛,看见谢危凝视着她,眼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眼角发红,沙哑地说一声:“娘子。你醒了。”
姜雪蕙这才意识到不对,谢危居然赤着上身,而她穿着抹胸与他贴着,伸手就可触摸他如玉般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