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这个拎法啊?
白须瓷抱着那两根手指,总是有些不安全,费劲巴拉的往上爬一爬。
好不让自己掉下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过一段时间他就会自动往下掉。
搞得他现在都得牢牢的抱住那两根手指。
让他自己在地上跑,不省劲吗?
再说了,不是说毛都脏了吗……
切。
脚步一顿,梵越微微挑了下眉,然后十分用力的往上一抛。
白须瓷:“!!!”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吓人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茯苓也正好从门里走了出来。
正好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眼角微微含笑……
但是——
白须瓷因为实在害怕梵越不接他,所以打算自力更生。
化形了……
“砰”
一个过分实在的拥抱,柔顺的白发甚至划过了梵越的脸,纤细但又韧劲的腰挂在他的手臂上。
白色衣衫随风飘起,一双红色的眼睛很是懵,甚至两条“人腿”依然荡在半空中。
“欸?”
没不接他,是好魔头。
梵越垂眸看了眼这小兔子,倒是没说什么话,只是喉结滚动了一下。
“……”
倒是,好看。
茯苓站在一旁,原本波澜不惊的笑容,居然出现了一丝丝裂痕。
不过良好的修养还是使她稳住了心神。
“见过尊上。”
梵越抬眼看了过去,然后直接把手臂上的兔子给扶正。
略微施了个法。
白须瓷低头一看,兔爪,并且自己还变不回来。
“……”
无语凝噎。
“带他下去。”直接把兔子一扔,“记得换地方。”
茯苓稳稳的接住了,然后微微欠身回道:
“是,尊上。”
白须瓷:“……”
怎么感觉自己像个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