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策这时才感觉扶苏还是挺好用,虽说他和扶苏只是套了个未婚夫妻的壳子,但这有妇之夫的身份,可以大大方方告诉王女,他是家养的未婚夫,对这种野生型号是没有任何男女方面的幻想。
“就是王的女儿。”少年补充道,“秦王的嫡长女,储君扶苏殿下。”
“!!!”
王女震惊了一刹那,随即,作蔑视且嘲讽的姿态。
“……渣滓。”
“……”
你可不可以把你刚才一瞬间的表情给我解释清楚呀!
这种表情,如果是王的话——
凭嬴政的气魄,是不可能做出滑稽的表情。
燕策攥紧拳头,好半天才松开,平复好心情才淡淡说道:“我对你没有想法。”
“上一个不怀好意的人也是这么说的。”
“果然啊,我对熊孩子是一点耐心都没有的,用爱去感化一个极有可能是注定象征毁灭的生物是困难的,就如同逐渐奔三的女孩是不可逃脱被称作阿姨的命运。”
灭世加油包的幼生形态着实棘手,不用试探,这一准秦二世没跑了,秦王政之梦破碎的根源,扶苏王位的绊脚石。
燕策一边说,一边解下非必要的少部分纱布。
“我说,你别动手动脚,我会叫的啊!”王女把脚趾伸到臀下,戒备地望向燕策,警惕道,“等会儿把你未婚妻叫过来就不好了,对不对?你未婚妻看到我屁股上有你的痕迹,咱们两个都要完。对你对我都不是好事。”
她话锋一转,阴测测地笑着,裸足踩在案几上,享受着居高临下的快感,道:“不过嘛,你要能把我放出去,我就不把你打屁股泄欲的事喊出去,不然就嘿嘿嘿,一拍两散!”
“有道理啊。”
“是吧是吧……”
“所以啊——”
燕策拉了拉纱布,浸润血液后纱布变得意外的坚韧。
忽略掉骑士不死于徒手(耍帅·伪)的自修技能外,这具身体唯一觉醒的技艺,为什么少云令要学习如此糟糕却实用的技能呢,燕策着实不解。
或许是人生没有那么多机会去留给暗杀,所以束缚技得以存在,少年这样想道。
墙壁的铜漏“滴答”的声响回荡在寂静暖阁,闷热的氛围蒙上一层古怪的凉意。
王女脸上鄙夷的神色稍微褪去,完全不清楚少年傻乎乎握住纱布想要做什么,黑暗到极致的心理不由得以最大恶意揣测燕策。
“聆听吧,水音奏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