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好意思说我偏离了初心,哪怕我再偏离初心,按大义来说,起码也是辅佐明君一统天下,你这是干什么,按部就班地教这玩意儿。
我说扶苏殿下怎么能这么简单地接受少年和秦王同居同榻呢,全是你韩非的功劳啊。
你变了,淫荡得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啊,把你软禁在咸阳难不成就恶堕成这样了。
再者说,公子策殿下,是你能碰的吗?!
廷尉小姐脸色意外地古怪,道:“这种事情,偷偷玩玩,秦王若是不知也就算了,以后不教就当做一场幻梦过去也就过去了,而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韩非冷笑一声,道:“你把这种事认作是游戏?非不是你。”
“……那你,真是在寻死啊。”
廷尉小姐说完,轻叹一口气,拂袖起身准备离开,她本就没打算一次性成功让韩非把公子策让出来,只能说徐徐图之吧。
把那卷内容腌臜不堪的书简展开,重重倒扣在书案上。
她幽幽叹道:“韩非,你现在这个样子……可能你不会相信,我多少还是有点愧疚的。算是我这个小人的忠告,非,纵使不嫁人,你也要珍惜下你的身体吧。”
韩非似乎听出了什么不同寻常的意味,眉头紧锁,径直越过廷尉小姐,把书简翻过来。
一个接一个古朴的篆字映入她瞪大的瞳孔。
这这这——
这是……什么啊啊啊啊!!!
清丽精致的白皙脸颊涌出片片绯红,她慌乱地把那份不堪入目的东西翻到背面,大脑混乱到了极致。
随即,看到马上要走到门口的廷尉,非先生果断拽过廷尉小姐,“等等,非、非非需要做必要的解释。”
“唉,我理解。”
廷尉小姐也不做反抗,任由韩非拉扯。
韩非认真组织好语言,一字一顿道:“书简,不是我的,我没看过。”
放在你的房间,不是你的。
摆在你的书案,不是你的。
都展开了扔到地上,你说你没看过……
你说吧,我就当真的听。
廷尉小姐怜悯地微笑着,道:“行,看在仅存的同窗之谊,我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