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还没长大呢。
她微微倾斜上半身,两人的距离进一步逼近,仿佛能感觉到彼此间风的流动,略显亲昵的举动令燕策脸颊不禁开始发烫。
“能不能先为你的王解释,为何能够恰到好处写出寡人心中所想?”
她微笑得平静而淡然,却丝毫没有停下摩挲小动物下巴的可疑举动。
刚才应当是福利补偿活动吧,但燕策真的要扛不住了,尽管他和秦王没有任何字面意义上的越界行为,但为什么刺激感会这么强烈,理智都快燃烧得一干二净了
“当然是巧合啊。”
这种鬼话说完连燕策自己都不信。
那套完善过的三公九卿制度本就是统一天下后她实行的行政系统,燕策只是将未来可能会用上的列出个清单,凭借最后的知识贮备来描绘出大致轮廓,再交由非先生填补部分缺失。
燕策喘息声变得有些急促,少年低垂着眼帘以图避开错开她耐人寻味的目光,视线却不可避免地落在了饱满完美的果实上。
柔软,圆润的弧度太完美了——
再对比扶苏,那起码小了两个型号啊。
能不能揉一下,会不会被这女人砍死啊,一定会的吧,可是身为男孩子,超想揉一揉解锁成就的有没有!
女人的唇角弯起一个微小到近乎于无的弧度。
耳畔回响着这孩子粗劣的谎言,她却不去揭穿,淡淡欣赏着燕策坚守着的最后一道底限,艰难吐露着一个又一个谎言。
然后。
嬴政手指悄悄从少年下巴撤下,无视掉燕策留恋却不碍于男孩子的尊严强忍住不说的别扭表情。
她用一种略显沙哑掺杂着成熟女性的声线,淡淡道:“原来是巧合。”
“巧合”两个字被至高的王特地加重了音,提醒着少年,她知道他在说谎,她不揭穿而已。
女人扶着下巴,以俯瞰的高傲视角打量着燕策,继续问道:“昨晚写得以郡县制代替分封的理念呢?”
“这个当然也是——”
昨晚抄商君书趁她小憩时,偷偷摸摸地在竹片上写下来的众多私货之一,还没来得及整理好。
燕策咽了口唾沫,心境开始剧烈起伏,随即,他心底泛起了一个疑问。
“等下,您是怎么知道的,我可还没来得及交给非先生。”
这个时空偏差确实与平行时空很大,但终究多少会有些许印证。
非先生的确还是因某位倒霉同窗的引荐,被秦王赏识,嬴政后以攻灭韩国为条件,迫使韩王送韩非入秦,结果,王将非先生半威胁半恭敬地“请”到了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