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只有在梦里,她才会摸着他的头哄他。
他舍不得,但还是照做。
我乖。
所以以后能不能一直这么哄我。。
但这个梦,太过真实。
甚至让他还是抱有一丝的幻想,这其实是真的。
“昨夜有人来过吗?”
小李给他拆针的手一顿,“没有啊。”
阮念走之前特意交代过她不能说。
虽然她真的很想说,但她又答应了人家不能说。
心里的两个人小人激烈地打架。
余言墨眼底的光暗淡下去,还真是梦啊。。。
他嫌她的动作太慢,直接自己伸手拔掉了针头,带着渗出了点点血迹。
小李一急,在对上男人的视线时又被吓得噤声。
“剩下的不用再挂了,我就准备出院。”
“这怎么行,胃出血这么严重,才躺了一个晚上。。。”
余言墨没理会,吩咐周承去办了出院手续。
周承:“余总,回家吗?”
墨予院,有她在的地方。。。
“不,直接去周之行的别墅。”
周承应了声,掉了个头。
本来昨晚约的时间是下午,现在被他提前到了上午。
余言墨照旧来到周之行的房间,在他的对面坐下。
“能说说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每次的开场白,都是由周之行来说。
“是不是阮念突然恢复了记忆,所以又吵着要离开?”
余言墨摇了摇头。
周之行笑,说话的时候总是徐徐慢慢,在无形中也会带着对方的情绪一起变得平稳。
“让我猜猜,那就是你们之前出现了第三者,让你很介意。”
余言墨眉心微蹙,“非常介意,那男人之前出现过的。”
当然周之行作为他一直以来的心理咨询师,对牧行洲上次的出现有所耳闻。
那也是他们关系变得恶劣的一个重要节点。。。
他也并不意外,嗓音温淡。
“能具体说说吗?越具体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