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行洲受不了他这么欺负阮念,正要发作时——
阮念突然伸手抓住了余言墨衣领,红唇慢慢地靠近。
而他的视线却始终落在牧行洲身上,甚至没有配合着弯腰。
两人的身高差太大,阮念努力地踮起脚尖,很费力地才靠近他的唇。
在外面她不想闹得太难看,也不想因为她真的让牧行洲出什么事。
只是简单地碰一下她就准备离开,男人却又适时地扣住了她的腰。
他在示意她继续。
阮念咬了下唇瓣,干巴巴地亲了会。
而男人没有像以往一样反客为主,这样看,完全是她在主动。
退开时,她的眼眶泛开了一圈浅浅的红。
她仍尽量维持语气的平稳,看向余言墨。
“。。。现在可以走了吗?”
牧行洲看完了全程,脸色浑然已经没了半点刚才的轻佻散漫。
眉骨上抬,眸仁里闪过锐芒,余光中皆是隐忍。
不知为什么,阮念有些乏力,刚才那个动作似乎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
余言墨伸手扣住了她的腰,给她以支撑的点。
他以‘上位者’的姿势看牧行洲,把他瞳眸极力的隐忍尽收眼底。
阮念绝对地选择了他。
但不够,还远远不够。
三年前,牧行洲的出现让他很介意。
那时候他跟阮念走的很近,两人意外的聊得来。
甚至阮念还为了那野男人,公然跟他叫板。往常,她也多跟他说一句话都不肯。
所以当时也为了这件事情闹得很大,他们吵得很凶。
但他没想到,三年后牧行洲还会出现。
阮念明明已经什么都不记得,却还能跟他在一张餐桌上,相谈甚欢。。。
那男的对她来说,就这么的特别。
他需要更多来证明——
阮念是他的,只会是他的。
也只能是他的。
余言墨眸底被染得猩红,突然伸手扯下了阮念的衣领。
阮念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
她今天特意搭得高领的上衣,就是为了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