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兰芝突然捂住了赵秀芝的嘴,不让她继续往下说。
“大人,我们知道的事实就只有这些了。”
“我不会怪罪于你们,你们尽管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便是。”
看着赵兰芝的样子,结合赵秀芝说过的话,商望舒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我猜是这山火是那群人做的!”
费力的挣脱开姐姐的手,赵秀芝着急忙慌的补充。又有点害怕赵兰芝发火,垂下眼睛为自己小声辩解。
“大人说不会怪罪的。”
“大人,是小人教导无方,才导致妹妹胡言乱语,童言无忌,请大人勿放心上。”
赵兰芝诚惶诚恐,又要下跪谢罪。
阻拦将要跪下的她,商望舒神色一如往常,“你妹妹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太听清,今日的风太大了。”
听到这话,赵兰芝面容松动,放下提在半空中的心。
送走姊妹二人,商望舒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心上像是压了一块巨石,沉甸甸的。
“殿下。”
写墨回来复命。
自从知道朝廷给灾民的拨款是有种种限制,商望舒决定自掏腰包,能帮一部分就帮一部分,这便将写墨派去统计有困难的灾民数量,再施以援手。
现下写墨统计归来,却有不解之处。
“殿下,属下同柳大人要来名单,找到了纵火的五人的名,可问遍了整个村子,也无人识得这五人,这五人在东郊村也无任何亲属。”
写墨的话让商望舒心中的阴霾更加浓郁。东郊村的一切都像包裹在了迷雾当中,看不见真相。
她想找人商议此事,可柳源的种种行径,无不透露着可疑,让商望舒不敢相信。
“白将军在哪?”
商望舒揪住准备退下的写墨。
“白将军今日没来。”
奇怪,白榆尽职从不缺席,只有早到,从未迟到过。
看见了商望舒脸上的疑惑,写墨连忙解释。
“殿下,白将军的姐姐又回来了,这几日搅得将军府鸡飞狗跳,无一日安宁,白将军这才告了假。”
她回头看向写墨,眼神尽是不解,眉头紧缩。
“就是他那滥赌成性的姐姐?不是说死在外面了?”
“回殿下,她是失踪已久,白将军找了许久都没找到,便都以为她身亡了。可这几日又突然间出现,在将军府外叫嚷,引来百姓围观。”
商望舒更加困惑了,“白将军不让她进府?”
“正相反,此女子不愿进将军府,嚷嚷着一进府就出不来了,只是用哭喊招至来更多百姓,一旦百姓开始减少,便快速离开。”
商望舒心下了然,这女子是想败坏白榆的名声,可她们二人是血亲,为何要做如此绝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