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了。”
身为将军,所有的一切都如行军一般大张挞伐,满星只能在狂风暴雨的海上沉浮。
这一晚,外面无比热闹,新房内,新娘子好几次都因男子的毫无节制而激颤。
夜,好长啊,毕竟是一百万字,要是写的话得差不多要一年呢。
满星数次感叹,男人在这种事上,无师自通之后那便是极为热衷,好几次她都泛红了眼眶,但每一次他总在耳边深情的喃呢着阿满,瞬间她心又软了。
隔天,直到中午时分,满星才醒来,一动身子,顿觉得这也酸那也酸,最最主要的是,外面已经是艳阳高照。
身边人不在,殷淮早已起床。
“园春。”满星叫着,声音因为干涩而显得沙哑。
园春已经候在门外多时,听到叫声推门进去,放下面盆,从柜子里拿出了新衣裳来,当见到夫人脖子下面那些红点甚至有些淤青时倒抽了口冷气:“将军也太不懂怜香昔玉了吧?这洞房花烛夜哪能这样啊,这下手也太重了。”
就是啊,害得她腰酸背疼的,满星在心里也抱怨。
“天哪,连后背都有,将军昨晚可把夫人折腾坏了吧?”园春见夫人从脖子下面就没好的地方,夫人的肌肤娇嫩又白晰,这些青红印实在是显眼。
满星尴尬的笑笑,要不是自已实在不想动,也不太想让园春这样看到,想到昨晚殷淮的劲头,她也无比后悔自已对他的放纵,瞧瞧,苦的是自个。
“昨天晚上将军第三次打水时,奴婢就该阻止的。”园春无比后悔的说,可她也不敢多说。
“打水?”满星困惑的看着园春:“什么打水?”
园春脸一红:“自然是事后打水呀。夫人都没感觉吗?将军不让婢子服侍,非得他自个来。”
满星身为现代人,这洞房花烛夜倒没觉得难为难,园春这么一说,脸色瞬间如煮熟了的龙虾,她依稀记得殷淮下床,然后对她身体清洗,但迷糊中并不知道每次他都要了水。
为什么这种事是要问下人要水的?
大户人家都这样吗?
书里不都是水放在屋内自取的吗?
“有多少人知道啊?”满星抽着额头问,她比较在意这个问题。
“这院子里就只有婢子一人服侍夫人,夫人放心吧,没其他人知道。”园春捂着嘴直乐。
满星松了口气。
园春又道:“不过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夫人都没出去,外面人也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满星:“。。。。。。”她没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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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结束了,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