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君眉立马回头,狠狠的剐了一眼她,“闭嘴!”
“放下?你说的是哪件事放下?”聂行烟看着这一唱一和的两人都气笑了。
“是你婚内出轨和奸夫生了凌思思,瞒了我爸一辈子让我别恨你的放下,还是拿着我爸的钱养奸夫,等他死了又继续一边和奸夫和和美美的过下半生,一边劝我放下良知认贼作父的放下?”
在外面姜君眉是建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在里面,她是贵妇圈的领军人物,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
今天被聂行烟一口一个和奸夫苟且的骂,她脸上有些挂不住。
“烟烟,我是有苦衷的。”不知道是不是被骂委屈了,她语带哭腔,语调急速,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
“当年我生下你不久,你爸爸在视察工地的时候就出了事……”
“他下半身被钢筋砸了,我们去了很多地方,找了很多人,偏方也试过很多次,可他那病没法治,我……我总不能守活寡啊!”
得亏刚才找个理由把秦澈支出去了,不然岳父家这等秘事说出来老脸都要丢光了。
“守不了活寡,你可以离婚,可为什么不离呢?”
聂行烟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被糊弄住的。
她倚着沙发背半靠半坐,“让我猜猜原因,想来,你是舍不得我爸爸的钱吧?”
姜君眉杏眼一暗,手指攥握成拳。
“当年他富有到可以让你此生都过上无忧且富裕的生活,又能满足你拜金无度做人上人的物质需求,至于生理需求,反正你可以找别的男人解决,对吗?”
聂行烟没给她一点体面。
看她如今光鲜富态的模样,一看就是被滋润的很好,再想到大半辈子为那个家操劳至死不得善终的父亲,聂行烟只觉得看她哪哪儿都恶心。
“别给自己水性杨花找借口了,凌思思小我不到两岁,怎么,一年的寂寞都受不了,迫不及待的跟野男人勾搭上还委屈你了?”
姜君眉脸色煞白,双手攥紧极力控制自己不暴走。
如今她身为建福珠宝的总裁夫人,谁见了不得喊高看一眼?
今日这般伏低做小还不被领情,心里暗骂聂行烟着实有些油盐不进。
偏偏还就是她理亏,想拿乔都没那个资格。
一旁的凌思思本来就不服气,再听到聂行烟骂她的生父有些急眼了,柳眉倒竖,到底是年轻,沉不住气,冲上来就为姜君眉鸣不平。
“聂行烟你有没有家教?”口水差点喷她脸上。
“怎么对我妈妈说话的!当年你在聂家福也享得的够够的了,聂家破产你爸跳楼,妈妈也没说不要你,当年寻得好归处也想着带上你,是你自己不肯来凌家,自己要过苦日子怨谁?”
果然,到底是跟在姜君眉身边从小耳濡目染的,颠倒黑白的本事学得炉火纯青。
很好,这是送上门来找骂的。
“家教?”聂行烟翻了个白眼。
“是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姜君眉她按捺不住跟你爸双双婚内出轨搞在一起,你呢,专门知三当三,当得还美滋滋的,你们凌家的家教还真是与众不同,上行下效你做得不错。”
什么妈妈?在她爸爸跳楼的那天,她就已经是孤儿了,她没有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