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在他怀里,在他身下,唾手可得
白生生的小脸,鸦羽似的卷翘长睫毛剧烈颤抖着,每一下都颤在他心里。
痒酥酥的。
偏偏又挠不着!
凌濮阳心里的欢喜快要满得溢出来
伸手挥出一掌,“哗啦!”
葡萄架应声而倒,向着两人就砸了下来。
虽然已经深冬,葡萄叶子已经枯萎掉落,但密密实实的葡萄藤还在,搭建的竹竿也还在。
深冬季节,下过两场雪了,上面还覆盖有零星的冰霜,被凌濮阳一掌砸毁,就哗啦啦落下来,将两人密密实实的遮住。
薛荔猝不及防,看着葡萄架倒下,本能的往凌濮阳怀里缩,寻找庇护。
凌濮阳得意得很,身子护住薛荔,笑嘻嘻的把身上衣服掀起来遮盖住她,随后炙热的吻便落了下去。
葡萄架下,衣服包裹里,口腔鼻腔间全是男人的霸道凌厉的气息。
薛荔被吻得迷迷糊糊,纤细的手伸出去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得到回应,凌濮阳吻得越发放肆。
立霜院门口,薛满将这旖旎甜蜜的一幕尽皆收入眼中。
葡萄架倒下的那一刹那,她看见了凌濮阳嘴角那满足而得逞的笑意。
有架子遮挡,有衣服遮挡,看不出两人具体在做什么。
但猜也能猜得到。
好久,好久…
时间过得无比缓慢,心脏在胸腔里的速度也越跳越慢。
血液仿佛被寒冷冻结,凝滞在四肢百骸,回不到心里,温暖不了那颗心。
薛满浑浑噩噩往回走。
谁说凌三爷野蛮霸道,像个活阎王的?
简直胡说!他明明很会!
玄武十七年十一月十二日,凌濮阳率五千军士奔赴苏拓山,剿灭土匪,还苏拓山百姓一个安定祥和的春节。
城门外的广场上,士兵整齐列队,接受摄政王程萧的检阅和鼓励。
闷在家里猫冬的人们都快闷出茧子来了,难得有这么一场大事,都纷纷跑出来给士兵们壮行。
薛满更是早早的就选了一个极好的观赏位置,想远远的再看凌濮阳一眼。
这一去,如果顺利,十天半个月便可回来。
如果不顺利,说不定再见面就会是明年了。
薛满有些舍不得,更加嫉妒薛荔能够随军。
真是!薛荔一个女人,居然也要随军,不是坏了规矩吗?!
偏偏薛荔又不是真正随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