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多,唐曼去了极乐堂。
她到门口,工作人员说:“场长好。”
“好。”
唐曼进去,坐下。
“除了你们两个,还有其它的人吗?”唐曼问。
“说完上有一个守堂人,我们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说。
“他在什么地方呆着?”唐曼问。
“极乐堂分三层,第三层有一道门,从来都是关着的,帅场长,噢,不是,帅小天说,不让任何人进第三层。”一个人说。
“好。”
唐曼起身,让一个人带着,下到第三层。
“你回去吧!”
那个人没说话,匆匆的回去,显得非常紧张。
唐曼也感觉到紧张,这里的阴气重,气氛也是制造得让人有压迫感,以黄色为主的调色。
她站在门前,大黑色的门,她敲门。
三声,又三声,门开了。
“你是谁?”一个老头,披头散发,眼睛是两个空窝,看着瘆人。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人,凭的是什么?”唐曼问。
“我问你是谁?”
“三户绝之一,我是唐曼。”
“我等了你很多年了。”
唐曼一愣。
这个人说:“请进。”
唐曼进去了,昏暗的灯光,整个房间黑色调,三面的墙上是架子,摆满了骨灰盒。
坐下,这个人给唐曼泡上茶。
“我等你很多年了。”这个人又说。
“为什么等我呢?”唐曼问。
“只有你能解决问题。”
“你应该听帅小天的。”
“那不过就是一个过客。”
“我怎么称呼您?”唐曼问。
“一二。”
“这叫什么?”
“就叫一二,姓一,名二。”这个人说。
“一先生,我来找您,也知道您是三户绝之一,造场子的时候,您在,是镇场。”唐曼说。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