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不能这么想,妈把你生到我们林家这种家庭,是多大的幸运,你要知道感恩,小哲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已经影响到家里生意了,林家也有你一份,你还是赶紧把热搜撤了吧。”
林柔的脑子永远绕不出林家那点家产,听到她称呼自已为“弟弟”,林安一阵恶心:
“别逼我骂人,你们再不滚出去,我就报警了,非法入侵是什么罪,不用我多说吧。”
“哎,林安,我好好跟你说话,你怎么油盐不进呢。”
林晚知道林安真的会报警,打断了喋喋不休地林柔:“我们走吧。”
林晚先将陷入悲伤,僵住了的张婉茹推出门,又来拉林柔。
“哎,大姐,你让我说完啊!”
林柔还挣扎着,想说服林安。
林安看她这么依依不舍,随手从兜里掏出一张刚刚画好的霉运随行符,捏成了一个小纸团,放进了林柔的手提包里。
书中记载这个东西效力不强,为期三天,也就是让人喝凉水塞牙的程度,非常适合给人添堵。
三人一出去,林安就将门反锁了起来。
张婉茹失魂落魄地上了车,半晌开口道:
“晚晚,我们去银行保险柜把那套首饰拿出来吧。”
林晚默默地调转方向,向银行驶去,大家心知肚明,张婉茹事情没办成,不拿点钱出来,这事过不去,林浩然那关就过不去。
十年前,读中学的林晚,亲眼目睹父亲林浩然跟一个阿姨在车里相拥而吻,她哭着回家劝母亲离婚,却被张婉茹要求闭嘴。
从此,林晚更加发奋图强,努力读书,她告诉张婉茹,等自已有能力赚钱就接她走,换来的却是一句: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能有什么出息,你还想让我跟着你吃苦,我疯了吗?”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是林晚心里对母亲的评价。
张婉茹从保险柜里取出了那套翡翠首饰,这是她的母亲留给她的,她感觉心口一阵阵剧痛袭来,她其实有一些存款,为了不让林浩然发现,这次只能拿这套首饰出来。
“晚晚,你把这套首饰当了,至少价值上千万,去请公关团队吧。”
“哇,妈,这套首饰真漂亮,当掉好可惜啊,我想要。”
林柔的眼眸中写满贪婪,她看着眼前精美的首饰咽了下口水,竟然被口水呛到了,猛烈地咳嗽起来,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样。
林晚接过首饰:“放心,我这就去办,你们打车回家吧。”
张婉茹看着林晚拿着首饰上了车,离自已远去,心口更疼了,整个身体都被疼痛侵蚀,她感觉呼吸困难,两条腿瞬间支撑不住身体。
眼前一黑,实打实地摔在地上。
几米外,咳嗽的全身发红的林柔,看见张婉茹晕倒了,想要去扶她,迈出一步,就来了个平地摔,她只能趴在地上呼喊:
“来人啊,救命啊,有人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