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大少爷跟夫人一样心善,对一个小乞丐都这么好,这年头像这样的好人太少了。”这个长工道。
“可不是嘛,哎呦,咱们还是别说闲话了,你忘了,夫人交代过,不让说重八的事。”另一个长工道。
“哦,对对对,我差点忘了。”这个长工道。
两人停住了话题,可是没想到,家贵从这路过,把他们俩刚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转天,家贵找到家富,“大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家富问道。
“我昨天路过二叔家庄稼地,我看见二哥跟小黑兄妹还有他那个穷亲戚重八,在那有说有笑,二哥还拿好东西给他们吃。我最讨厌他和穷人打成一片,没有尊卑的样子,好像自己是救世主。”家贵阴阳怪气道。
“天麒一向自命清高,整天装出一副正义凛然,悲天悯人的样子,不屑于我等为伍,我最讨厌他那副嘴脸。”家富也愤愤不平。
后来我听二叔家长工说,那个重八只是一个北方受灾逃难来的小乞丐。是被天麒和二娘救的,根本不是二娘什么亲戚。”家贵道
“真的吗,你听清楚了,不会弄错吧?”家富看着家贵。
“错不了,我听的很清楚,是他们家长工闲聊时无意中说漏嘴的,他们还说二娘不让他们说那个重八的身事。这都是在那两个长工不知道的情况下,我偷听到的。”家贵保证道。
“好,这回我要告诉二叔,我看他还怎么救那小乞丐。”家富一拍桌子兴奋道。
转过天,正好卫有权请卫有财卫有田到家里吃酒。说是有事相商。客厅里大桌上摆上了一桌精致的佳肴,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排场,众人围坐在一块,主位坐的是大哥卫有权,两边次位坐的是老二卫有财,老三卫有田,下方位置坐的是家富和家贵。
“二弟啊,我大侄子天麒怎么没来啊?”大哥问道。
“他呀,他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在家陪他娘。”卫有财解释道。
“唉!二弟,这就是你不对了,这又没有外人,都是家里人,还用见外,下回让他一起来。我也好久没看到他了。”大哥客气道。
“是啊,二哥,都是家里人,别弄的太生分。”三弟附和道。
卫有财有点不好意思,“好的,下回我让他一起来。”
“我弟妹,我小侄子家旺还好吧。”大哥关心问道。
“都挺好,都挺好。”卫有财应道。
“我这经常不在家,我们三兄弟也好久没聚一起了,今天我们喝个痛快。来大家一起举杯。”大哥发话道。众人一起举杯,一干二净。
“来,来,来,把酒满上。”大哥拿起酒壶给两个兄弟倒上。家富也给家贵把酒倒满。
众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脸上都泛起了红晕。
“昨天,老族长请我过去,说啊在入秋的时候,农忙结束后,想在咱卫家堡举办一场丰收大会。”
“丰收大会……”众人疑惑。
“不知为何要举办这么一场丰收大会呢?”卫有财问。
“老族长说啊,是为了在这兵荒马乱的年头,提高咱们卫家堡里所有人家的人心凝聚力。”大哥解释道。
“老族长这想法是有点道理。”三弟点头道。
不管是谁,只要是卫家堡里的人都可以参加,除了一些庆典活动,最有特色的是要举办一场比武大会。”
“比武大会……”众人议论。家富和家贵显得有些兴奋。
“这比武大会又是为了什么。”三弟问。
“老族长说了,是为了提高族人练武的积极性,因此,比武还设有奖励,最后胜利者将获得纹银一百两奖励。”大哥提高嗓门道。
“一百两银子。”
“还有奖励。”家富和家贵在那兴奋轻呼道。
“到时候还会请朱雀门的前辈前来观看见证。”大哥接着道。
“老族长说去年北方受灾,灾民南逃,咱们南昌有个村子被饥民哄抢,损失惨重,还闹出人命。老族长说不得不防啊。”大哥认真道。
“如此的话,老族长说的也有道理,也很有必要。”卫有财思忖道。
“对嘛,我也认为很有必要,只是这个费用嘛,需要族里的富户出一点,大家筹集一点。老族长先问了我们几个族里的长辈,他让我问问你们,如果我们都同意,我想别人不会不同意。”大哥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