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可叹!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全是自欺欺人而已。如今我寻得一个心仪女子,想伴她终身,你不要再用从前那一套说辞,我不想听。”
小王爷说完,便头也不回径直下山去了,飞扬的红衣如火,夕阳如血。
国师落漠地望着他的背影久久没有动弹,直到见不到落辉的光影了,方才离去。
张小艺平稳地在村子里坐完了她的月子,小王爷之前还嚷嚷要把她接宫里去,后来却突然从宫里叫来一众工匠“叮叮当当”花了五日时间,把塔桑奇丽家给重新修膳好便没了下文,也不知是不是想通了。
龙十一则日日守着张小艺和女儿,会趁她睡着时消失一会儿,与狐狸鬼七还有塔桑奇丽他们一起打坐修炼。
说来也奇怪,自那日张小艺生完孩子之后,这草原上的青草原本已经入秋枯萎了,这段时间又像是逢春了一般,不但变绿了,还开出了许多的瑰丽硕大的花来,长势之劲,嘎嘎村的牧民都说从未有过。
人人都说阿沙丽生了个吉祥。
女儿生下来后,一直阿猫阿猫的叫着,一直没个正经名字,夫妻俩也不急,只有小王爷心里如针扎一般。
夫妻俩每叫一声阿猫,他的心里就像被针扎一样难受一回,就像夫妻俩给他下了咒语。
偏偏每每叫一回,狐狸还要在一旁翻白眼阴阳怪气叨上那么句。
“唉,好好的一个小美人儿取了这么个潦草的名字,阿猫,呵呵。”
“阿猫挺好的呀,这名字叫着顺口,名字取贱一点,好养活,我总不能把我女儿取名为阿狗吧,是不是,小王爷?”
张小艺也是懂阴阳人的,一边说还一边捎带上他。
小王爷阴沉着脸不吭声,偷瞄了一眼张小艺怀里的小郡主一眼,一个月而已,这小丫头片子已经长得肉嘟嘟的了,小胳膊小腿,全是一节一节的肉肉,五官更立体了,长得肉乎乎的,小丫头片子看到他在看她,便“咯咯咯”地笑了,直笑得他一阵心慌,连忙把脸转向了别处。
“算了,先这么叫着吧!等我生了老二,一定好好给他取名字,是不是啊,阿猫?我的小阿猫,娘亲和爹爹下次给你生个弟弟玩,娘亲就给他取个响亮好听的名字,你说好不好呀!”
张小艺不管小王爷已经龟裂的面容,坐在草坪的秋千上荡着晒太阳,怀里抱着女儿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弄着。
小小的人儿眼里只有娘亲,笑得眼睛都没了,口水横飞。
“院子里风大,你才足月就吹风是想得头风病吗?”
小王爷不耐烦地瞪着张小艺,烦她一见他的面就怪声怪调,但他又老忍不住往她跟前凑。
“都足月了怕什么,难得秋高气爽的季节到了,再不吹风要等吹西北风才出来么,是不是呀!我们的小猫猫?”
张小艺脚下一荡一荡的,母女俩十分享受的沐浴在阳光里,画面十分惬意悠然,说出来的话却是把小王爷的嘴都差一点气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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