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澄宁头一次看见他这样的眼神,她感觉到什么,读懂了他深邃底下汹涌的情欲。
“也不是不行。。。。。。”
她并不排斥现在便与他交付所有,羞固然羞,但她也是情愿的。
“不行。”
秦弗却断然摇头。
情意相通,但他得为许澄宁考虑更多。万一他们有了孩子,难道要草草成亲?他还有一场盛大的婚礼要给她,她已经将就了那么多年,难道连婚事也要受委屈?
至于避子汤,秦弗更是从未想过。
真心爱一个女子,如何舍得她为这一时纵情喝药伤身?
“这样就很好了。”
他亲过来,吻在唇上,许澄宁闭眼沉浸其中,感受到他的手在后背上轻柔地爱抚,她都快睡着了。
打过情骂过俏,重又坐起来,许澄宁看到了乱叠的衣衫底下皱巴巴的一团纸。
“哎呀,都皱了!”
秦弗凑过来看,见是秦隗写的信,便道:“皱便皱了,又如何?我还要烧了它呢。”
“别呀,”许澄宁道,“这有大用处。”
“什么用处?”
许澄宁露出狡黠的笑:“他能离间我们,我们还不能离间他们了?”
“你的意思是。。。。。。”
“让谢琼韫看一看。”许澄宁道,“这夫妻两个,谢琼韫可比秦隗聪明多了,她要是悄悄做点手脚,秦隗肯定防不胜防,斗不过她的。”
秦弗觉得可行,许澄宁刚要去写,秦弗伸手勾回来。
“我来。”
“你写?”
“嗯。”
这兄弟俩从来针尖对麦芒,却要对写起有暧昧意味的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