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早早的上床睡觉了。
金盏躺在李崇训怀里,仰头看着李崇训,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同他说些家常话。
“府中雇佣那些民妇用了五万两千钱,奴让她们给军中将士缝补衣服,还有做些洗衣的轻快活计。”
五万两千钱就是五十二缗,李崇训如今的月俸都涨到了八十多缗,这点钱小意思。
再说怕到了汴京朝廷的赏赐,他此次的缴获,都不知多少钱了。
武将只要级别够高,想要搞钱还是十分容易的。
特别是战乱时期,为何那么多武将喜欢打仗,因为不仅能升官,还能捞钱。
朝廷赏赐的,都是小头,大头在缴获所得。
“这些事情金盏做主便是,某又带了一箱金银回来,花不光。”
说到此处,李崇训突然想起给金盏准备的那玉坠,开口道:“某给你带了一个玉坠,不过换衣服时忘了,放在隔壁的房间了,某去给你拿来。”
金盏眼睛一亮,拉住了李崇训,“外面天冷,明日再去取吧,不急一时的。”
李崇训笑道:“好,那就明日。”
啪!
金盏拍了一下李崇训作怪的手,“不是答应奴不乱动吗?”
“某的手有自已的想法。”
“噗嗤,就你歪理多!”
李崇训说完,吻到了金盏的唇上。
李崇训感觉金盏自从怀孕以后,唇好像更丰润了。
吻着吻着,李崇训就不满足于嘴唇,开始一路向下,金盏眼神迷离,摸着李崇训的耳朵,仰着头,呼吸变的急促起来。
直到李崇训钻进了被窝,她才猛然惊醒,“郎君,不要!脏!”
李崇训起身,露出头说道:“金盏哪儿都不脏。”
任何又消失在了被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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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崇训起床的时候,枕边佳人已不在。
看到床上掉落的步摇,李崇训得意一笑。
云鬓花颜金步摇,当真是一句好诗。
都说好女怕郎缠,金盏最后还是屈服了。
李崇训嘴角一翘,起身更衣。
待出了院子,李崇训问了下人,知道了金盏的去处,他便顺着路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