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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从姐告回来之后的大半年里,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从一个能24小时瘫在家里的骨灰级宅女,似乎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一个一天只睡5小时的社会女商人!
起初,这个转变我非常的不适应,导致整天脑袋都晕晕乎乎的,而且事情总是一股脑的朝我砸过来,往往懵逼的不知道先干哪样,那个乱的啊!
骂脏话的心都有了!
还好吕杜是个很龟毛且极其冷静的性子,再繁琐的事情,他都会把它们分文别类的列出轻重缓急,告诉我先处理哪样再处理哪样。
如此配合了半个月,我就深刻的体会到李兆为什么这么器重这个娘炮了!
娘炮虽娘,但是个人才!
娘炮吕是哥伦比亚商学院双硕士归国,博士在读,所以在和他的相处中,他经常会带着一种不太明显的蔑视,特别每次他说到一些比较高深的问题,例如差异性市场侧略、反向贸易、超保护贸易政策诸如此类的,都要跟我详细解释一番,又碍于我高他一层,他又不得不解释的那种。
但我这人吧,经不起激,每次他一用那种不太明显的蔑视神情盯着我的时候,妈的我当天晚上必定熬个通宵把这个问题给攻克了!
然后第二天再到他面前显摆一番。
久而久之我和吕杜之间就特么跟打仗一样,战事很是紧张!
有次,我实在忍不住问他:“你这么牛逼轰轰的,干吗当时不走,还留下来伺候我啊?”
吕杜对于“伺候”
两个字极其不满,反复纠正是“辅佐,辅佐!”
然后他便说:“老板走的时候,说你很多都不懂,刚接手各方面都有难度,让我留下来帮你,最起码把你带上轨道。”
吕杜说的老板当然不是我,而是李兆,李兆大概就是有这样的人格魅力,他当时手下不少身怀绝技的精英,甚至年龄比他大很多的狠角色,但都能死忠于他,这估计就是李兆待人的手腕了。
这大半年中多亏工作压力的巨大和繁忙,让我只能在夜深人静一个人的时候,透过办公室里那扇巨大的落地窗眺望整座城市,默默思念着他。
只有一次,我好似看见一辆蓝色的路虎停在大厦楼下!
那次,我跟疯了一样跑下楼,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不停的奔波,寻找,最终我并没有找到那辆熟悉的车子。
有人说,太想念一个人的时候,会往往产生错觉。
后来我就总有这种错觉,例如我一个人躺在浴缸里,总觉得李兆就在外面拿着大浴巾等我,他会把我裹住扔在床上,眉眼温柔的看着我;
再例如,偶尔早上醒来,我会急急忙忙的跑下楼,心中有个念想,李兆就在湖边躺着,或者在敲打栅栏。
这样的频率越来越高,我开始清晰的意识到,我对他的思念已经深入骨髓!
但小尾巴却说,我是空窗太久,身体寂寞了,她这种说法,我只想回她一个字——艹!
吕杜终究和我告别了,他说要继续考博,我问他考完了呢?他说那就考博士后!
对于他这种超级学霸,我只能包个大红包祝他在学术的道路上闯出一片天!
自从吕杜走后,我就感觉更加寂寞了,身边连个会蔑视我的人都没有了,有的是曲意逢迎、卖弄讨好的人。
我的压力开始更大了,张伯他们那些老一辈渐渐都退休了,而新晋的一帮高管,逐渐分为好几拨势力,暗潮涌动。
我为了权衡公司的利益,经常愁得整晚整晚睡不着觉,不管我私下恶补了多少管理方法和专业知识,依然觉得力不从心,张伯的身体越来越差,后来他老婆带他回了老家,这样一来,身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