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什么?
晏乌晃了神,楚昭昭已经趁着这一刻推门而出,焦急地唤来净元。
她是肯定不要继续和那个“晏乌”待在一起的,谁知道那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不同的世界同一个人,这种事说出去太匪夷所思,更怕有人借着这空档挑拨生事,所以楚昭昭只让净元盯着那“晏乌”,下午他说过的所有命令都先不要听。
净元不解,但依着主子对王妃的重视,抛开伤害王妃和纵王妃逃走这两件事,其余的一切他都遵守。
他依言照做,又看见楚昭昭躲在走廊里看房间的人出没出来,叮嘱他:“你去找…”
这种事能找谁?毫无征兆的,这两人是怎么会换了魂?
难道是先前晏乌去寺中供奉长明灯时出了差错,才发生这样的事。楚昭昭低声吩咐人:“去请归元寺那位方丈来。”
那个“晏乌”说他得那副身体捱了一刀,楚昭昭抬头看天,洁白贝齿紧紧咬住唇,只希望晏乌能没事。
*
“来人,护驾,护驾!”
“殿下,殿下您可处撑住!”
“传太医…”
晏乌在一片嘈杂声中醒来。
尚未睁眼,心口传来尖锐剧痛,呼吸间更附着沉珂厚重感,他缓缓撩起眼皮,眯眼看着四周围着的无数人。
头顶是宫中砖纹,床幔的明黄色显眼至极。
“殿下,您可算是醒了。”声音尖锐的宫人弓着腰,万分惶恐的传话。
此人面生,未曾见过。
况且他记得他该在马车中清理刺客。
手臂尤其无力,晏乌闭了闭眼,暂且不管身体莫名的变化,和这陌生场合,只问:“王妃呢。”
熙攘衣物摩擦声都生硬顿住,只剩下那宫人惊恐的脸,还有强装镇定颤抖的声音:“殿下说笑了…您二十余载竭心为国,未曾成家,何来的王妃之说…”
耳中嗡鸣一下,晏乌狭长眼眸如两柄寒色薄刃剜来,生生令人未尽之话都顿住,抖着手跪下去。
那宫人头磕在地上,哆嗦着生怕是揣测错了意思,忙不迭道:“殿下莫不是在说前些日子北边外邦来上京进宫的那两位公主?
若殿下有心,那两位公主能获得殊荣必定感激涕零的…”
晏乌一字一句问:“我问王妃,楚昭昭、长乐公主呢?”
*大人晚上好,突然腱鞘炎犯了,今天请假一天只更新一章,斯密马赛(鞠躬)明天照常更新(递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