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电梯门打开,祁希予直接打横抱起她。
伏黎讷讷地点头。
祁希予直接她抱进了浴室,背对着一大面镜子坐在大理石台上。
“你喜欢什么姿势?”再开始前,他边吻边问。
“不知道。”伏黎烧到了脖子上,细如蚊声:“你看着办吧。”
祁希予缓缓地蹲了下去。
后面发生的一切,让伏黎又羞又震惊。
她试图让祁希予站起来。
但浑身软绵绵的,力气全都被他给抽走了,说话的声音充满了黏腻。
正戏开始得很慢,但持续得异常短暂。
祁希予显然很挫败,伏黎拍着他肩膀安慰道:“第一次一分钟已经很久了。”
祁希予深黑的眼眸半眯,摁住她翻了个面。
咬牙切齿道:“伏岁岁,我看你是欠的。”
这一晚。
被折磨的不只是伏黎,还有那面镜子。
翌日上午,修镜子的师傅来了。
伏黎躲另一间卧室不愿意出来。
师傅问:“是磕到了什么硬物了吗?”
祁希予淡定回答:“嗯,剃须刀砸上去了。”
师傅还是觉得纳闷,“幸好是钢化玻璃,只有裂缝,不会碎成渣。”
玻璃还完,祁希予送走师傅,走到伏黎的卧室门前,抬手敲了两下。
里面没动静。
“已经走了。”祁希予低头看腕表,“给你十秒钟,再不出来就不只是碎镜子那么简单了。”
不到三秒,门开了。
只开了一条缝隙。
祁希予推门而入,伏黎趴在床上,枕头捂在自己头上。
像只小鸵鸟。
祁希予觉得好笑,把枕头抢走,又掐着她腰将人翻了个面。
“走了。”
伏黎坐起来,惶恐地问:“没发现什么吧?”
“……”祁希予淡扯起嘴角,“能发现什么。”
伏黎顿松口气。
很快,这口气又提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