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嫁妆没了,母亲被罚,她自已,被左其星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如今更是连林雪晴都闹掰了。
就好像,这世间的所有事,都在与她作对一样。
母女俩抱头痛哭,好半晌都没有缓过来。
林雪晴的婚礼还是如期举行了,街上吹吹打打的好不热闹。
左其星在街上看了一会儿热闹,等带着浸月和水寒回到国公府的时候,已经快到傍晚了。
然而左其星进出的角门,却已经落了锁。
天色才将将发暗,根本就没到落锁的时候。
左其星一看便知这是个什么情况。无非是文氏气不愤,想要找点不痛快。
水寒上前叫了几次门,也没有人出来。她也不废话,直接翻墙而过,从里面开了门,把左其星一行人放了进去。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不过几息时间。
躲在院子里的门房看着惊呆了,心中思量着四少夫人到底什么来头,她的丫鬟竟然有如此俊的工夫,这谁能拦得住她!
衡庐院中,霍景安一天没出门,将他自安国公书房中拿出来的所有信件全看了,并做了记录,还原成之前的样子。
直到左其星推门进来,他才停了手。
起身帮左其星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问:“今日这婚礼怎么样?有趣吗?”
霍景安自是知道她与林雪晴不睦,但也相信她是个不会吃亏的。
左其星接过热茶,吹了吹,喝了一口,道:“有趣极了,今日可是看了好一出大戏。”
她便把左秋月与林雪晴闹翻的了事同霍景安说了一遍。
霍景安感慨道:“所以说啊,不能随意与人结盟,风险太大,一个不小心,便是要翻船。”
左其星意有所指的看了看他整理完的匣子:“你还说别人?”
指的就是霍景安轻易把自已的计划也都同她说了。
“那不一样,”霍景安撩开袍角坐到她对面:“我们俩能一样吗?我们可是连百年之约都结了的!”
“结了也能离。”
如今这府里可不就是就在为着和离的事闹着吗。
“别想了,和离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和离的。”
左其星斜了他一眼,这人还挺有自信的。
别的不说,若是她真不想过了,任谁也休想拦住她的。
霍景安似是看懂了她心中的想法,上前揽住她的肩便把她往内室带,口中不正经道:“保证娘子满意就是。”
左其星任他带着,一个时辰后,觉得还是很满意的。
两个人斜躺在床榻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左其星突然想起进门时被人为难的事,侧了侧身,问道:“文氏那边你有什么打算?”
“嗯,”霍景安道:“等她出门时,便将她打昏绑走,再审讯便是。”
“这事交给我办吧。”左其星自告奋勇。
霍景安看了她一眼,还是点了点头道:“那你小心,有事就让浸月和水寒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