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景辞揉了揉眉心。
“骆雪然,这两年,你在我手机装窃听器,定位器,在我住的地方装摄像头,暗中派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你当我真的不知道吗?”
“我不说,是给我们两家留一丝面子,我当你年纪小不懂事。”
“但现在你越来越过分了,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动作?”
肖景辞满是怒意的话,换来的是一阵窒息的沉默。
片刻后,那头传来抽泣。
“景辞哥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监视你的,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喜欢你,我就是害怕你被人抢走,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肖景辞听到这些话便觉得头疼。
“以后别再说这些话了,伤好了就自己回京都,永远别来这里。”
骆雪然的声音多了些尖锐与质问:“为什么啊景辞哥哥?我是你的未婚妻,我想陪着你都不行吗?”
肖景辞深吸一口气,竭力放缓了语气。
“雪然,我一直想和你好好谈谈。”
“你知道,我对你。。。。。。”
可肖景辞话没说完,对面手机像是突然掉在了地上,紧接着一阵手忙脚乱。
有人捡起了手机:“肖先生,抱歉,小姐她吐血晕倒了,有什么话等她醒了再说吧。”
肖景辞:“。。。。。。”
他气得一拳砸在玻璃圆桌上。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
每当他决定与骆雪然好言相商之时,不是晕倒了就是吐血了,要么就是哭得要死过去了。
他快被折磨疯掉了。
他这些年不近女色,有一大半原因都是因为骆雪然。
不是说骆雪然多特别,而是因为骆雪然让他有了阴影。
他真搞不懂,这世上真的有人离开了另一个人就会活不下去?
相比含着金汤匙出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骆雪然。
他确实更为欣赏有着野草一样顽强生命力的吴秋秋。
吴秋秋买了手机,又请宿管阿姨联系了一个换锁的锁匠。
今晚休息一晚,明天想办法解决小齐哥的事。
然后再考虑别的。
吴秋秋有条不紊地做着计划。
突然,手机又响了。
是那个在棺材里自拍当头像的死鬼。
“是不是把我忘了?”
不是,哥们,有点油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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