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夫人一副大度的模样,只笑着道:“许夫人,饶是你陆家一门双状元,又有昭阳公主和容将军,也得讲道理。
此事你陆家道个歉便是了,我儿也不是那等狭隘之人。
”
“否则,我就是求到圣上脚下,也要讨个公道。
”
许时芸额间冷汗密布,正要抬脚,却被不知何时出来的陆朝朝拉住。
“郑鹤轩,你哑巴了吗?”
“你说本宫无心无脉搏,是个怪物,应当送上绞刑架活活烧死,此话怎么不说了?”她笑吟吟的看着郑鹤轩,郑鹤轩躲在母亲身后,却只觉一股寒意重来。
胯下一凉,滴答滴答的黄白之物从裤腿流下来。
朝朝嫌恶的捂着鼻子:“郑夫人,您儿子尿裤了呢,要不您先替他换条裤子?”
此话一出,原本被震惊的围观众人,纷纷翻白眼。
“朝阳公主乃我北昭之福,是我北昭的太阳,郑公子此话当真该打!
”
“连屎尿都控制不住,他能知道什么?”
“回家穿尿布去吧。
”
“善善小公子打得好,竟敢污蔑公主为妖,其心可诛!
”
“公主捐钱救灾民,开办女学挽救诸多女子,公主为我北昭尽心尽力,你此话简直该死!
!
”
群情激奋,甚至已经有人按捺不住。
曹夫人听见骂声闪过一抹慌乱:“昭阳公主,你可敢让太医当众诊脉?”
“是不是无心,诊脉便知!
”
许时芸已经是强撑着一口气不敢倒下,心中隐藏多年的秘密宣之于众,她眼前不断发黑。
四周聚拢的百姓越来越多,可见郑夫人来时刻意引导众人靠近,居心不良。
许时芸喉咙里都能闻见腥气,指骨捏的泛白,眉眼染上冷色:“你怀疑公主无心,要诊脉。
”
“她怀疑公主是妖,要驱邪。
”
“他怀疑公主卖国,要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