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他夜里有什么需要,于是她便趴在他床前,渐渐也睡着了。
窗外啾啾鸟鸣把熟睡的舒馨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窗外的明亮刺痛了她的眼,她这才清醒过来,一看床上,只有凌乱的被子,人却不见了。
她站起身来,一件黑色的西服从身上掉下来,她捡起来看了看,这是他的衣服,上面还有一股属于他的青草一般的味道。
糟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在他的屋子里。
她迅速地跑了出去,希望不要被别人看见,她一边跑心中一边默默祈祷:希望她们都还没起床。
但是偏偏事与愿违背,她刚一进大门便见三夫人悠闲地坐在桌边喝茶。
“你这么一大早去哪里了呀?”她似是随意地问道。
“去晨练。”舒馨回道。
“穿着旗袍去晨练?”她打量了舒馨一眼,反问道。
“我就是有这个癖好。”舒馨说完便往楼上去了,只留下一脸不服气的三夫人。
病房里,顾羽森已经醒了。虽然头发已经花白,脸上也爬上了一些老年斑,但是这个商场叱咤风云几十年的人,他的眼神依然强势和睿智。
“最近家里怎么样?”顾羽森勉强坐起来,问儿子道。
“还好。”他回答道,手里拿着老爷子看的书——《羊皮卷》。
“犹太人的经商智慧的确值得学习。”他翻着书页,对父亲道。
“哈哈哈,”顾羽森欣赏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你大哥他们都认为这是老古董,只有你还算懂得欣赏。”
顾羽森对这个儿子一直心怀愧疚,跟他说话一直十分客气,而且也非常认可他。
“对了,”他想起了什么,问顾笙道:“新入门的小五你见了吗?人怎么样?”
他一下便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她滑腻的肌肤的触感,害羞的红彤彤的小脸和昨晚她担心的样子。
“挺有趣的。”他回答道。
“很少有人能让你看得上眼的,这样看来她确实不错。”顾羽森说道,而后便叫来了他等在门外的助手,“钱可以打给他们了。”
而后两人又聊了一些生意上的事。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顾笙点了一支烟。
锐利而深邃的眼睛深深看着远方,一阵风吹来,他长长的黑色风衣被撩起,让人觉得莫名孤独。
一辆黑色迈巴赫在等他,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在等他,他却默默抽着烟,直到它快要熄灭他才上了车。
“查到他们在哪里落脚了吗?”他面无表情地问他的助手林熙。
“查到了,就在郊区的一个工厂里,他们是偷渡过来的,明天晚上还会偷渡离开。”林熙回答道。
“那我们动手要快一些。”他狠狠地拧灭了烟,眼神又寒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