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道理……
乘轻舟瞪大眼睛:
“还有这等事?”一指捆仙索,“那是何物?”
“没什么!”
乘白羽拉住李师焉要走。
“阿爹,”
乘轻舟面上怒气渐盈,“你不是说只是日子久了,情淡如水索然无味?难道他还囚齽你不成?”
李师焉意味深长:“你倒好德行,不肯多说一句他的不是。”
乘轻舟愤恨稍缓,迟疑:
“难道……”
“阿爹,是你与李爹爹的事被那个人发现了吗?因此他才要锁你?”
“……??”
乘白羽活像被雷劈,“我和李阁主,什么事??”
李师焉道:
“粗鲁凶蛮,暴虐残酷,姓贺的天性如此,与你爹行事无关,”
唤来霜扶杳,“不早了,领乘轻舟去丹室默经。”
“可是,”
乘轻舟一面被薅着走一面道,“我观你二人发乎情止乎礼,也并没有什么呀。”
霜扶杳一个劲拖,装作一个字没听见。
“是没什么啊!”
乘白羽大呼冤枉,“……不是,谁发乎情??”
两人已经走远。
“罢了罢了,”李师焉淡笑着劝,“童言无忌。”
乘白羽:“不行,我要与他说清楚。”
“再说罢,”
李师焉拦住,“你得空还是想想,要让你的访客等多久。”
“……也是。”
“我猜雪母降临,或许与合欢宗有关,”
李师焉道,“我送你去一趟?”
乘白羽斜他一眼:“阁主,你是有什么馊主意。”
李师焉卖关子:“到仙鼎盟便知。”
当夜,两人启程。
落于仙鼎盟山门前,李师焉教乘白羽悄无声息先回红尘殿:
“稍后出来,记得了?”
“好,好。”
乘白羽大笑,做一口型:老不正经。
李师焉作势发怒,乘白羽旋身朝鲤庭飞去。
鲤庭畔果然有一行人簇拥,当中女子,高冠着羽,手握权杖,不是贺雪权的娘是谁。
乘白羽潜入殿中静待。